官亞楠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索性她就裝睡,打起了呼嚕。
謝梅聽到呼嚕聲響起之後,就知道官亞楠在裝睡,她苦笑著搖了搖頭,也閉眼睡去了。
次日上午,官亞楠迷迷糊糊地闖進範佑睡的房間。
當然官亞楠並不是故意的,她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不受主觀意思控製的。
她走到衣櫃前,就拿起平時穿的一套衣服,緊接著她當場換起了衣服。
範佑本來睡的迷迷糊糊的,不過當他感覺到房間裏進來人之後,他就清醒了。
可是接下來,範佑又不爭氣了,因為他的鼻血又流下來了。
官亞楠通過鏡子看到床上在動,她這才反應過來,而此時的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啊!”官亞楠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而後衝出了房間。
……
客廳裏,範佑鼻孔裏塞了兩團衛生紙。
官亞楠氣呼呼地把一杯牛奶放在範佑麵前,而後用寒氣逼人的目光望向他,冷冷地道:“你剛剛看到了多少?”
範佑一想到先前的畫麵,頓時他的鼻血又流了下來。
他一邊若無其事地擦著鼻血,一邊義正言辭地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這回答可謂是求生欲很強了!
官亞楠冷冷地道:“不明白我話裏的意思?那你怎麼流鼻血了?”
“可能是氣太幹燥的緣故吧?”範佑淡淡地道。
“氣死我了。”官亞楠氣的直跺腳,但是又無可奈何。
就在兩人在吃早餐的當口,官昌又來了。
不過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因為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年輕男子。
從官昌的神態上來看,他很懼怕這兩個年輕人。
“楠楠,你媽呢?”官昌一臉愧疚地對著官亞楠問道。
官亞楠冷著臉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媽?要不是我媽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出攤賣魚,我早就餓死了。”
官昌臉上的苦相更深了,他轉頭對著那兩個年輕男子道:“不好意思兩位兄弟,我老婆出攤賣魚去了,我這就帶你們去菜市場找她。”
言罷,官昌就要領著這兩個年輕人出門。
然而,那兩個凶相的年輕男人卻不走了,因為此時他們的眼睛都盯在了官亞楠身上。
其中一個脖子上帶著項鏈的男子一臉的淫邪,道:“看不出來,你一個賭鬼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女兒,老爺真不公平啊!”
另外一個男子也同樣一臉的淫邪,他用拇指擦了擦嘴唇,一臉饑渴猥瑣的樣子,道:“東哥,要不我們先收點這個賭鬼的利息?”
“當然,這老子不知道溜了我們多少次,收點利息是應該的,你看住這個老東西,我先上。”東哥也就是那個項鏈男嘴裏發出吃麵條的嘶嘶聲,同時一雙手還在不安分的揉戳著,眼中的欲望更是毫不掩飾,看上去猥瑣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