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戰書來的還挺快的。”範佑冷笑一聲,就將那封信當眾拆開了。
王太衝是個暴脾氣,立刻問道:“金陵王,信上什麼了?”
範佑一臉寒霜地將信遞給了王太衝。
王太衝看完之後,一臉的怒容:“秦家也太放肆了,竟然要我們金陵的王去給一個紈絝披麻戴孝,真是該死啊!”
商燁也是一臉的怒容,要範佑披麻戴孝?這太過分了吧?父母至親逝世後輩才會披麻戴孝,這秦家的居心可真是歹毒啊!
範佑此時的臉色陰沉的嚇人,他一臉的殺機,以至於辦公室的溫度都驟降了十幾度。
“秦家,我必滅之!”範佑一把將信收了回來,然後狠狠撕碎!
……
兩後,秦家的一處莊園。
這處莊園到處都掛著白色的綢緞,院子裏更是設立了一個靈堂,申屠傲的一張黑白照片擺放在靈堂的正中。
莊園外豪車不斷,來的都是夏城的大佬。
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站在莊園外迎客,這老者正是秦家家主秦會。
秦會雖然是秦家家主,但是他已經不怎麼管公司的事情了,這些事他都已經交給兒媳婦申屠玉了。
“秦老哥!”
一輛勞斯萊斯停穩之後,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老者從車上走了下來,遠遠地就對他喊了一聲。
秦會也麵帶微笑迎了過去:“伍老弟,就等你了!”
從勞斯萊斯車上下來的叫伍冀,是夏城四大望族之一伍家的家主。
“我的錯,等會我自罰三杯謝罪!”伍冀笑著道,然後兩人就繞過靈堂,去了莊園的二樓。
莊園二樓,會客廳。
“對不起,趙兄,馮兄,我來晚了,等會吃飯的時候我自罰三杯!”伍冀對著會客廳另外兩個男子抱拳道。
趙兄名叫趙無極,是夏城四大望族之一趙家的家主。
馮兄名叫馮寅虎,他年紀在四人中最,但是他渾身散發出來的煞氣卻是四人之最。
趙無極哈哈一笑,道:“那敢情好,罰酒是你自己提出來的,等會可別摸魚!”
馮寅虎也笑了起來,道:“我看老伍他是故意晚來的,他就是想騙老秦家的酒喝,畢竟誰不知道老秦是個藏酒大師啊,這個老頭壞的很啊!”
眾人頓時都哈哈大笑起來,一派祥和的氣氛,這種氣氛跟莊園一樓的靈堂完全格格不入。
眾人落座之後,馮寅虎問道:“老秦,我有些看不明白你這次的操作了,按理死一個不相幹的人,你為啥要搞的這麼大張旗鼓啊,要報仇直接殺了那個外地佬就是啊,你要是沒人,我借人給你就是了。”
馮寅虎是黒道出生,雖然現在洗白了,但是他手底下還是養了幾百號打手,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身上總帶著一股子煞氣的原因。
秦會笑著搖搖頭,道:“暴力隻能解決一時的問題,對方不是號稱什麼金陵王嗎?今我就要讓這個金陵王在我們夏城折戟沉沙,好以此震懾那些想要伸手到夏城來的勢力,夏城永遠隻能是我們四家人的,其他勢力想要插進來,那我們就讓他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