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範佑將煙塞進那男子的手裏,而後就準備離開。
“等等兄弟,你這麼大方給我煙抽,我就送你幾句話,否則你這煙我抽的不得勁。”那男子道。
“哦?”範佑來了興趣,問道:“什麼話?”
“走吧,這裏話不方便,我們去那邊台。”那男子拉住範佑,然後兩人向著台走去。
許六,也就是那個索煙的男子將和下拆開,他發給了範佑一支,然後自己也拿出一支,點上煙之後,他竟然將煙用衣服擋住,生怕風太大把他手裏的煙燃盡。
“我兄弟,你是今新來的吧?”許六啄了一口煙,問道。
“是的。”範佑點頭承認。
“剛剛是不是被母夜叉給罵了?”許六再問。
範佑嘴角不由浮現一抹笑容,這個母夜叉形容那個胖女人倒是貼切的很。
“是的,母夜叉經常罵人嗎?”範佑入鄉隨俗,也叫起了母夜叉的外號。
“當然了,不然我們大家怎麼會給她取一個母夜叉的外號呢。”許六道:“想要她不罵人也簡單,偷偷給她送點禮,保證她下次見到你一定會客客氣氣的。”
範佑恍然大悟,原來是要自己送禮啊!
“不送會怎麼樣呢?”範佑問道。
“不送就會被各種理由刁難唄,然後各種理由扣你的工資,最後不用她開除,你自己都會幹不下去的。”許六拍了拍範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聽哥一句勸,胳膊肘是擰不過大腿的,花點錢買個安心。”
許六剛剛完,忽然他又想起什麼似得,道:“可能你也不需要給母夜叉送禮了,你是不是被分配到六樓做保潔?”
範佑點點頭,問道:“六樓有什麼不同嗎?”
“六樓全是領導辦公的地方,你知道的,領導們都很會雞蛋裏找骨頭的,這麼跟你吧,就這一個月,六樓已經換了四五波保潔員了,他們都是自己離職的,因為受不了領導們的刁難。”許六道。
六樓是領導辦公的地方?那敢情好,或許自己很快就能找到那本私密賬本了。範佑內心暗暗想道。
“許六,謝謝你今跟我這麼多,我還有一個問題,董事長的辦公室也在六樓嗎?”範佑問道。
“是的,東南角那間就是了,董事長可是很凶的一個人,你打掃衛生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許六道:“好了,該的話我都跟你了,你好自為之吧,希望幾後還能在這裏看到你。”
和許六分開後,範佑就和周蕾上了六樓打掃衛生去了。
範佑本來就不是嬌生慣養的人,他幹起活來麻利的很,不一會兒,整條走廊就快要拖幹淨了。
就在範佑快要拖完走廊的時候,忽然一道厲聲的嗬斥聲在他背後響了起來。
“你給我過來,誰讓你把這個髒水捅放在路中間的?都害我踢到他了,過來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