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睹媽媽沒有幸福的婚姻,媽媽美,比王路川的原配要美,但再美!到死去之前,她媽媽還是被冠著‘小三’的名字,王路川是省長,那麼她的媽媽還可以再有個稍微高級一點的名字‘情婦’她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使生活再苦再累,再多的磨難,人,這一生,能活著就是一種勝利,可她知道,帝碩寒不會懂她,童年受過凍的孩子,無數個夜裏都在覺得冷。
“不難……一點都不難……”他轉過她的身體,愛憐地親吻著她濕濕的發梢,親吻著她的額頭,黏在上麵的濕劉海。
她睜眼看著他胸前的襯衫鈕扣,張口大哭:“難!我覺得好艱難!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身份好懸殊,從前你是跨少爺,現在你是翻雲覆雨的商業巨子,兩種意義,這些且不論,帝碩寒,你的猜疑太多,不要說一生那麼長,就是那一次……我已經受不了了,你不愛我,你一定不是愛我的,如果你把我裝進了你的心裏,那麼你看著我在你身下痛苦承.歡而疼的渾身發緊的時候,我疼的咬破嘴唇卻叫不出聲音的時候,你會停止,而不是……”
她永遠記得那樣可怕的夜,整個過程什麼都沒有,隻有男人腫脹的碩大無情地插進她的身體,他不知道她不歡迎他麼。不知道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麼,不知道她的身體和人都在怕他麼。可他卻一竿子撞進她的身子,她隻知道疼痛,疼的撕心裂肺,疼的百骸俱裂!
想到這些,她都駭的身體瑟縮著顫抖,無助的夜,無助的人生,她該找誰作為依靠,沒什麼是比最親最愛的人抽你的筋骨,剝開你的皮肉,更能心死的了。
似乎是看到了她的顫抖,她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在她頭頂上方,用極其好聽的嗓音說道:“晴思,原來在你心中,我一直是這樣的,我竟然對你做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我不會說對不起,因為那已經於事無補,可是你如果早一些讓我知道我是這樣的方式在跟你相處,也許我會把持自己,為什麼把什麼不滿意都藏在心裏?”
她哭的好無力,手指尖攥住他的襯衫袖子,她怕自己站不住會摔倒,她聽到他這些話後哭的更大聲了:“我不說,那是因為我在迎合你的一切,我不說,那是因為我覺得你愛我,會變得,我不說,那是因為……因為……”
她捏著自己的剛剛做完手術,說話還帶三分沙啞的嗓子,艱難地哭著說道:“我不能說話啊,想哭、想叫,想問問你,看到我那樣痛苦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呢?折磨的我遍體鱗傷你是不是很快樂呢?可是我問不出,如果我再稍微脆弱一點,我一定會被你折磨死……”
“不會……不會……我怎麼舍得?”他低低地呢喃著,唇蜻蜓點水般的一下下淺嚐著她柔軟的唇,他品嚐不夠她的香甜味道,她是唯一一個讓他不會聞到嚐到香水味的女人,是唯一一個身上是純淨的淡淡的體香味道的小女人。
她躲避著他的親吻,可是他的雙手在錮緊她的身體,把她整個人弄進了懷裏,緊緊地抱住,讓她的身體和他變得密不可分,帶著霸道渴望氣息的吻落在她的淚痕小臉上,落在她的唇舌上,他的唇齒和她的唇舌緊緊相依,他像饑.渴的不行,肆意索要著她的芳香。
她再一次在他的麵前失去了靈魂,被他引.誘到忘卻一切,與他唇齒相依。
得到了回應,他吸著允著她的舌根,手掌描繪著她曼妙的身體,濕掉的衣服貼在身上,早就讓他亂了心智,她的一點回應,足以點其他的熊熊欲.火。
她閉著眼的小美態太溫柔,顫動他的心房深處,他伸手輕輕撥開她的一縷頭發,輕輕把她濕了的衣服落下到露出肩膀還要多一點,瞬間,那細軟的美麗發絲就在帝碩寒無聲的欲.火之下,遮住了晴思胸前若隱若現的高聳胸部。
濕漉漉的發絲觸碰到身體肌膚,晴思恍然驚醒,睜開眼看著他已經燒紅的雙眼,狠狠滴推著他,站在一米遠處,閉上眼。
帝碩寒從未有過的挫敗,她還是在生氣,他沉吟著:“怎樣能接受我?”
晴思攥著小拳頭,閉著眼不曾睜開看他,似乎在做著最大的心裏掙紮,終究是冷冷地吐出幾個字:“怎樣都不可能,你是個魔鬼!”
“晴思,別這樣倔強,縱使我是魔鬼!我也有權利擁有我想要的!!”他上前一步。
晴思後退,看吧,這就是他的本性,血紅著眸子向她逼近,為的不過是她讓他滿足的身體,女人何其的多,而他也有權利和實力擁有更多的女人,為什麼這樣苦苦地糾纏她?不知道每次不溫柔的歡.愛過後,她疼的多鮮明,他做的有多殘忍嗎?
“帝碩寒,如果你強硬地對我做什麼,我無可反抗,甚至你把我抓回國,囚.禁起來,成為你的一隻沒有尊嚴和反抗權利的寵物,我都無法拒絕,但是我的心呢?它在滴血,在被你撕裂,那麼你對我來說就不是愛人,不是一個男人,你是一個可憎可恨的強.暴者!”顫抖的手緊緊摳著憋悶的胸口,她不斷地後退著。
咣啷,茶幾上的水果盤子被她撞在地上,一把細長的水果刀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