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有你這廝這麼說話的?誇爺還是損爺呢?”

“誇你呢啊。不過,你這是傷哪兒了?看起來是屁股呢,不會是?”

“說什麼呢?是人話嗎,啊?”

“那這是......”說著還曖昧的瞄了瞄了潔白被子底下微微隆起的小PP。

“被砍了嘛。都是小刀子,不過有14刀吧。我勒個擦,幸虧當時護住了臉,看他們那架勢是要毀我容啊,險險地才保住了我的寶貝臉蛋兒啊。”

“這都是誰幹的,找到了嗎?不能這麼輕易算完啊。”

“哪能啊,誰我還真不知道。那幾個人都不認識,不是那天攔我的那幾個人。我一個人很難打過那幾個人,開始還以為要我小命來的,可我也沒得罪誰啊。後來眼看扛不住了,突然橫空殺出一個高人哪,那拳腳忒好。把那幾個人打趴下了,不過我的屁屁還是沒有躲過亂刀的砍伐啊啊啊”。

“別嚎啦,那人呢?在哪兒呢?還真不負責啦!”

“不認識啊,還沒告訴我名字呢,他說他就是那天攔我那幾個人的老大,他那些小弟老找‘美人’給他獻禮,他也警告過,不過小弟們認為老大是難得的不好意思,便沒有放在心上。後來也確實給他找到些好的,他後來就默認了,但是不準小弟們使用暴力的......看那天的情況,怎麼那麼像他家情人鬧別扭找我撒氣呢,要不幹嘛一個勁兒想毀我容啊。”

“估計就是嚇唬嚇唬你。那什麼老大沒纏著你吧?你一個學生怎麼鬥得過他呢?”

“我這是點兒背得可歌可泣啊,他不走,他說是他造成的我的傷害,他要照顧我到我恢複為止啊!!!”

“他現在人呢?”

“出去了,說是會馬上回來。你們一會兒的趕緊走吧,他凶神惡煞的,怕嚇著你們!還汙了你們的眼。你們......”

“誰凶神惡煞的!誰汙了誰的眼了?!”耳邊響起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低沉嗓音,

進來的那位估計就是床上病友徐蒙所說的那位無名人士了。

眉毛略粗,身材魁梧,應該是經常健身的人,年紀23歲上下,精神抖擻的。五官硬朗,輪廓分明,一身西服穿在身上顯得修長挺拔,一點沒有凶神惡煞的感覺,這要是放在大街上,大家會覺得這樣的人應該是在T型台上而不是混在平凡的路人中。

這是亮瞎了大家的眼,何談汙染啊!

不隻秦閱,在場的眾人大概都有這種共識。

“你啊,說的就是你!我不要你照顧,你趕緊的給小爺走人。”眾人還沒回過神來。

這位人士隻是用帶著殺氣的雙眼看了徐蒙一眼,後者就乖乖閉嘴了。

“這病人老愛炸毛,得治。同學們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以後也不用來看他了,有我呢。”帶著一身的不可抗拒的氣勢。

大家麵麵相覷,看那位說完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