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著呢,劉希進來了,在司馬擎耳邊輕輕道,“那個女孩子已經到了。”

聞聲輕輕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你們慢慢玩兒啊,如你們所願,我可要去洞房花燭了。”

“唉唉唉,你這可是賴皮啊。”

“壽星就饒他這次好了。”

......

司馬擎不置一詞地站了起來,徑直去了房間。

秦閱來的時候先敲了敲門,沒有人來應,這才進了來。這房間挺大的,一應俱全,但秦閱有點緊張,有點無所適從,難道真的就這樣了?心裏湧起膽怯,獨自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最後橫心,算了,走吧,下次再說。

突然想通了似的,走到門邊,手剛碰到手把,卻叩叩叩地想起敲門聲。

是服務員?

“不需要服務,你走吧。”

嗬,挺好聽的聲音,以為他是服務員?哪裏去找他這樣的服務員!真有趣。

靜了幾秒。

“開門。”

門外驀地響起一個低沉磁性悅耳的嗓音劃破了樓道的寂靜,透過厚重的門鑽進了秦閱耳裏。

他來了?那自己就走不了,怎麼辦?就這樣了?

秦閱沒有開門,又退了回來坐在床邊。

門外的司馬擎見門沒有開,奇怪,還不敢開了?自己拿出房卡開了門,走進來。

進來後順手帶上了門,砰地一響,秦閱才受驚似的抬起頭來,望向門口。

在秦閱抬頭的瞬間,司馬擎心裏驚豔地一跳。

紅豔妖媚的衣服襯著白皙的肌膚,如初綻的紅蓮,小臉上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就那麼看著你,仿佛一往情深似的,會讓被她看著的人希望一輩子都這樣被她看著,隻被她這麼看著。

彼此之間對視了幾秒。

對麵的人剛才眼裏閃過的一抹驚豔,秦閱有注意到,但是心裏還是有點恐懼。那透過鏡片投射過來的犀利審視的目光,更是讓她如坐針氈。

“我,我想回去了。”

司馬擎從剛才的注視中回過神來,什麼?回去?他是不是聽錯了?

“你說,什麼?”

“我,我想,我想回去。”

“你想反悔了?決定了,是你自己願意來的,就沒有反悔的餘地。回去,那隻怕被聞雨樓給強行調/教,那時候是什麼境地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司馬擎一邊脫下外套,拉鬆著領帶,一邊微笑著淡淡地說著這個殘酷的事實。

秦閱低頭無語。

既然這樣了也就隻有如此。

看著秦閱低頭的樣子,司馬擎想還有這麼天真的孩子,在聞雨樓還混得下去?怎麼成了頭牌的?心裏有一絲莫名的不忍,不過他可不會就這麼好心的放她回去,從剛才那驚豔的一眼就想要她了,自己心火正瘋狂地燃燒著,怎麼能就這麼讓她走了呢。

“你先去洗澡吧,把臉上的妝卸了。”

秦閱認命地站起來,往洗浴間走去。她也好想卸掉這層層的脂粉,臉上已經開始癢了,帶妝時間已經挺長,再不卸掉,估計明天起來臉就會很狂癢難耐。就怕房間裏的另一人有什麼惡趣味。不過看他一副書生樣的儒雅氣質,應該不會。一邊走著神,一邊擦著臉上的妝。

雖然剛才秦閱上妝的樣子很驚豔,但是司馬擎其實不喜歡和帶妝的女孩子親熱。總覺得,親下臉蛋兒像在吃脂粉一樣,古代的女子脂粉都還汞,說不定,古代帝王是吃多了脂粉給慢性毒死的也說不定,當然這隻是他一個人的瞎想。

再有就是,女孩子上了妝,這個化妝技術高超的年代,還真不敢確定這妝前妝後是否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