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這名字……老是被你們幾個取笑……”
兩人笑說著到了停車場。
“喲,不錯,看來你才是混得不錯嘛,寶馬都買上了,哈?這樣,還真看不上我剛起步的公司了喂。”
明涵看著腳邊的寶馬忍不住感慨,不過這那家仁以前一直很低調,沒看出多富有,而且還挺節儉的,怎麼突然這麼舍得而顯擺地買個寶馬來在校園裏穿梭。
“切……,以為呢?我啊,還真買不起。這個是我大哥追著他小情兒來D市,給人買的,不過人不搭理他,他說給我了,給我吧我就用得著的時候才開出來遛遛,可沒有開出來到學校裏顯擺。”
“噢……,這女孩子還挺好啊,不貪圖富貴虛榮啊。不錯。”
“呃……”那家仁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話裏說的“他”是個男姓的他,不過中文口語裏聽不出性別,明涵肯定不能知道說的是位男士。人家徐哥不貪圖他大哥的車,那是因為人家自己有。
“幹嘛結結巴巴的?還不讚成?你啊,可得聽我的。”
說著給了那家仁頭上一瓢,上了車。
下午六點下飛機,從機場出來一路回城的路上,夕陽漸漸被夜色所取代。那家仁說要給他接風洗塵,但明涵還是堅持要先看看秦閱。聽說秦閱媽媽開了個串串香,便讓那家仁開著車直接去秦閱他們店裏。
那家仁不想明涵去看到秦閱和別的人在一起傷心,但是既然回來了,早晚都得知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情之一字,說不清道不明,還得當事人自己去理清。
秦閱下了課回了屋裏簡單換好衣服,就去了媽媽店裏幫忙。
“喲,秦閱,又來幫你媽媽忙了啊。”
在秦閱他們店門口旁邊有個燒烤攤,是一個年輕小夥子的烤魷魚攤。他們這些攤子,如果一有城管來,都是要被趕走的,隻有有店麵,偶爾在門口擺個小攤,算店麵的延伸的話,不會被勒令清理。
之前城管一來,這小夥子就常推著個燒烤攤子,到處飛奔。有時候被逮到,一天的收入都得交了罰款,不夠,還得自己補。這些都撇開沒有收到假票子為前提,經常的是,別人給一張整票一百,說沒有零錢,等你把錢扔進錢盒,把零也找好了,對方又突然說,哎呀自己有零的,又讓他把整票還回去。這自己掏出一百還回去,晚上回去自己清理算賬的時候,就會發現錢盒裏又多了一張假鈔。這樣,一天也等於白幹。
秦閱看他也可憐兮兮的,後來就讓他別跑了,就在他們的店門口擺吧。
他對此很感激秦閱,每次見秦閱都要請她吃烤魷魚,秦閱要給錢,他每次都很堅決地拒絕,那感覺就跟要他命一樣。
他其實是挺清秀的一小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烤魷魚老偏著頭烤久了,脖子老不經意地歪向一邊。形成了習慣,平時不烤魷魚了,脖子還是微微地歪著,秦閱給他說過,他自己注意著改了改,最後還是老樣子,秦閱每次都會糾正他,他也樂嗬嗬地接受,可就改不了。
還記得秦閱第一次看到他,問他都烤些什麼啊,他說:主營烤魷魚,兼職考玉米,烤香蕉,隻要你想吃的,想不想得到的都可以烤,你也可以自己帶東西他給烤,收一點代烤費,如果雖然帶了東西來,同時也點了他的菜,那這個算是附加增值業務,代烤費就免了。
“問你話呢?又想什麼呢?”歪脖追問傻笑的秦閱。
“別理她,老愛走神的家夥。”蘭俊羽從街上走向店裏。
“喲,秦閱未婚夫也來了啊。”
“是啊,今天周五嘛,每次這時候的生意都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