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電視上看到的沒什麼區別。
四周有不少鄰居在看過紙上的字,開始對石蘭指指點點。好在石蘭不是方敏,沒有被這一幕打擊到。快步跑向方家居住的位置,方婷緊跟在石蘭身後,見石蘭隻是站在門口,暗暗鬆了口氣。
進入屋子,石蘭走到沙發邊坐下,低頭想著該怎麼辦,她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第二天,進了一次法院,打了黑社會頭頭一巴掌。當時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現在外麵貼的紙讓石蘭心裏有一絲害怕,得罪了黑社會可不是件好玩的事。
慢慢靠在沙發上,抬頭望著天花板,此時她很想念那些特殊的“朋友”,哪怕出現一個告訴她現在是什麼狀況也好。
石蘭想回家,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
“小敏。”玲姐見石蘭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擔心地喚道。
方展博蹲身,手覆在石蘭的手背上,皺著眉道:“小敏,你別當回事,等法院判決一出來,丁蟹坐牢,我們就離開香港幾個月,到時候回來就什麼也沒有了。”
聽後,石蘭立刻直起身,望著方展博道:“我們去哪?”
“大陸。”方展博受驚道。
“大陸。”石蘭重複了一遍。見方展博點頭,石蘭用力握住他的手道:“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走!”
“不行,我明天還要出庭,你還要拿成績單。”方展博搖頭道。
玲姐見這情形,將石蘭緊緊抱在懷裏,道:“再等等,後天你和婷婷、芳芳,三個人先去火車站,我和展博去法院聽審判結果,再與你們會合。”
石蘭望了玲姐一眼,起身走進房間,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石蘭的舉動在方家人看來,那就是被刺激的模樣,等到石蘭才剛坐到床上,方婷跟著走了進來。
“小敏。”方婷走到石蘭右側坐下,伸手撫著她的發以示安慰。
石蘭垂著頭,問道:“你真的不愛丁孝蟹了?”日記本裏寫到過方婷被趕出家門的原因,正是為了丁蟹的大兒子,昨天穿著黑色襯衫的酷男。
方婷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愣了一會道:“我當初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他,小敏,都是我的錯,把你害成這樣。”
石蘭沒有說話,任她抱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方婷在說謊,方婷看丁孝蟹的眼神有問題,那分明是餘情未了。不過她也不打算細問,想辦法回家才是最重要的事,但石蘭沒想到一件更棘手的事發生。
第二天,石蘭在方婷的陪同下,去學校幫方敏拿成績單,方敏考的很好,可以上港大。可是她們在出學門沒多久,方婷突然覺得肚子痛,最後昏迷。石蘭扶著昏迷的方婷坐上計程車,往醫院看病,得到的結果是方婷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望著躺在床上的方婷,石蘭小心翼翼道:“你還好吧!”看她眼神直勾勾的望著前方,不用細想也知孩子的爸爸可能是丁孝蟹。
方婷坐起身,手用力的握住石蘭的手,嚴肅道:“小敏,我現在就把這個孩子打掉,你不要告訴玲姐。”
打胎!石蘭驚訝地望著方婷,腦海中閃過在醫院裏看見小鬼身影,忙勸道:“不,你不能打掉,我們和玲姐說清楚吧!他畢竟是你的孩子,你打掉他,積了怨氣,方家可就不得安寧了。”
“小敏,我不信鬼神。要是有,丁蟹為什麼還活著?我不能生下仇人的孩子。”方婷沉聲道。
石蘭暗暗地在心裏答道:你不信,我信啊!我要積陰德,沒準哪天又看見了。
說罷,方婷翻身下床,不是她不想要孩子,而是這個孩子不能留。兩家的仇怨,以及小敏被丁益蟹侮辱之事,都不容這個孩子出生。
石蘭衝上前,雙手抓住方婷的手,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醫生說你身體虛弱。如果打胎,你也會沒命,就算這次沒死,你一輩子也別想做媽媽。而且,我已經打電話告訴玲姐。”
話未說完,門被人推開,玲姐陰沉著臉走進病房,後麵跟著方展博和方芳。
石蘭愣愣地望著進來的三人,這刻她不知道打電話是對還是錯。
“玲姐。”方婷低頭叫道。
病房裏靜得隻能聽到呼吸聲,玲姐神情複雜的望著方婷,石蘭的話,她聽見了,此時她的心情很矛盾。孩子不能留,但是婷婷可能會死在手術台上,而且不能做媽媽,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件很殘忍的事。
過了十分鍾,玲姐才開口道:“孩子生下吧!他是方家的孩子,和丁家沒有關係。”
“玲姐,丁孝蟹早晚會知道,我們還是會和丁家有牽扯。再說婷婷生下孩子,不就成未婚媽媽了!”方芳氣憤地說道。
“我去把孩子打掉。”方婷聽後,邁步朝門邊靠近。
方展博伸手將她拉住,叫道:“你不要命了。”
“我們回家。”玲姐伸手握住方婷的手,將她拉出病房。
石蘭慢慢地跟在他們身後,她不想留怨,也許積德後可以回家。隻是方家的情況太複雜,她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勸說,隻能打電話給玲姐他們。
第二天,方展博正要去法院前,接到光sir打來的電話,說丁蟹在牢房裏被自己給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