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露出白牙。
石蘭好奇地問:“你有沒有被那個女鬼……”後麵該怎麼說來著?強了?上了?
聽到石蘭提起女鬼,男鬼臉上的笑沒了,撇過頭不再望石蘭。
這更令石蘭好奇男鬼有沒有被女鬼強迫,可是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裏,無論她怎麼問,男鬼都不理她,一到她公司門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到晚上石蘭洗完澡回到臥室,這才看見男鬼坐在她床上玩魔方。再次想起關於女鬼的事,石蘭慢慢的走到床邊,輕聲問:“你到底有沒有被那個……”
男鬼抬頭用哀怨的眼神望了石蘭一眼,接著把魔方往床上一扔,鬼影消失。
石蘭環望了下整間屋子,男鬼又不知躲哪去了。思索男鬼奇怪的舉動,石蘭想到一種可能,男鬼被女鬼給霸王硬上弓了,所以他覺得沒臉說這事。
想到這個原因,石蘭道:“難道他被傷到自尊了?”想了很久,石蘭還是想不通這事有什麼好傷自尊的,終她隻能帶著這個疑問進入了夢香。
就在石蘭認為自己剛入睡沒多久的時候,她被一個女聲給叫醒,石蘭很清楚女孩叫的是她,可是名字卻變了。
“小靜,醒醒。”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冷冷的。
石蘭慢慢睜開眼睛,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屋子,而她正躺在這間屋子的床上,此時一位年紀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站在她床邊。石蘭看見女孩的第一眼,心裏生出一個想法:那個男鬼開始報複她了!這怪夢也隻有鬼才想得出。
石蘭是不信穿越這類事,因為她能見鬼,如果魂魄能穿越,有些鬼就不用苦苦等待輪回。
現在的石蘭全然忘記自己以前做過的怪夢,她就像一個初入夢境的人,隻是這次石蘭的心境變了,仿佛有道聲音告訴她,這不過是件很正常的事。石蘭雖好奇,但她找不著任何原因去解釋,故她隻能搖搖頭,撐起身來。起身後,石蘭才發現她變小了。
“小靜,你怎麼了?”小女孩再次開口言語中倒透了分擔憂,隻是石蘭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屑。
望了小女孩好一會,石蘭才開口道:“你是誰?”
“司徒靜,你裝傻麼?我隻不過將推你在地,你就不認識我了。”小女孩冷聲道,隻是她眼中突然多了分恐懼。
石蘭因她的話得知這個她現在的名,但她畢竟不是司徒靜本人,隻能搖頭答:“不記得了。”石蘭不太喜歡這個小女孩,從女孩眼中散發的冷意,以及女孩說推倒司徒靜一事,石蘭看出她的狠毒心腸。
這時,房間裏的門被人推開,一位白衣女子走了進來,輕聲道:“南燕,你傷到小靜哪了?不是說離小靜遠點,小靜這段日子感染了風寒、身子弱,你怎不信?宮主已知道此事,說按宮規罰你。”
被喚作南燕的女孩身子一怔,嚇得摒住呼吸,臉色鐵青,接著她看了眼白衣女子,又望石蘭一會後跑出屋子。
石蘭不知道這宮規如何處罰,但見小女孩臉色變得難看,看來是不輕,石蘭又有些不忍,對方還是孩子。
而坐到床沿邊的白衣女子長長歎息一聲,說了會南燕不懂事之類的話,又見石蘭遲疑的望著她,一眼她也看出石蘭想開口求情,故她道:“小靜,你心地善良,有些事你不會明白,但你莫忘了神水宮的規矩,你要是求情,宮主隻會罰南燕更重,甚至連你也一塊罰。”
神水宮?石蘭微微皺了下眉,覺此名耳熟,還未想起在哪聽過這名,又聽說她若求情也會受罰。石蘭想開口不是,不開口也不是,終沒說話。還是老實做過旁觀者好,那個女孩和她沒什麼關係,又是害司徒靜的人,她要是求情一起被罰,豈不成了二百五?於是石蘭轉問有關司徒靜的事,這應該是一個失憶人好奇的地方。
“好了,我得去向宮主稟告。小靜你好好休息,明日是神水宮弟子比武日子,你若是輸了,宮主還是會罰你。南燕她定會借此機免去免去推倒你的懲罰!”白衣女子嚴厲的說。
石蘭本在消化剛才得到的消息,這會聽說什麼比武,臉色登時就變了。比武?她怎麼可能會武功呢?比不過她還要受罰?這些讓石蘭實在不能接受,可是從她知曉的情況分析,司徒靜為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坐下第八弟子,宮南燕和正走出她房間的女子同為她的師姐。
“水母陰姬”讓石蘭想起了楚留香傳奇,石蘭隱約記得楚留香傳奇中司徒靜是“水母陰姬”和“雄娘子”的女兒,最後自殺。雖不敢肯定是不是這個故事,但從剛才推門房間的三師姐所說,司徒靜是陰姬最不愛的弟子,因為陰姬對司徒靜從來都是不聞不問。
想了許久,石蘭長長的歎出一口氣,自語道:“想那些也沒用,還是想想明日比武。”如果明日她沒夢醒,那武功的事該怎麼應對?她可是半點武功也不會呀!
石蘭擔心了一天,比武的任務還是壓在她身上,翌日在三師姐的帶領下,石蘭來到比武場,隻不過她來的時間巧,正好是她與宮南燕比武的時間。
石蘭苦著臉,手握劍走上比武場,側目望等候多時的宮南燕,看著那女孩唇角邊勾起的一抹冷笑,石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沒辦法這不是年紀的問題,是能力大小的問題。按神水宮的規矩不能退出,石蘭隻好慢慢地挪步到場中站定,抬頭望向離她不遠的宮南燕,等到場下二師姐喊到比武開始,石蘭還未反應過來,那宮南燕已拿著劍刺來,石蘭嚇得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