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細看很容易將其誤會成男生,此女正是石蘭的損友——丁丁。
此時,石蘭臥室的門緊鎖,丁丁雙手環抱,目光在石蘭和阿呆身上來回掃過。終她打破沉默,邁步走到石蘭麵前,聲音低沉道:“說,他是誰?怎會和你在一起?”說話語氣細聽下,如一個捉到奸的老公。
石蘭倒也配合,心虛地望了眼丁丁,小聲道:“他說有人讓他在我家待著,又是個呆鬼,我沒辦法趕他走。”
“這話你也信!”丁丁提了個音道。然見石蘭低頭不再語,她又轉望向阿呆,問:“說,你有沒有做不對的事?”
“什麼叫不對的事?”阿呆抬頭問道。
丁丁瞥了眼石蘭,心覺這男女間的情事不太好說出口,最後改在阿呆耳邊小聲解釋“不對的事”詳細版。等到丁丁覺得自己描述夠具體了,退後一步道:“知道了嗎?”
阿呆點點頭道:“知道了!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別聽他說,他真是個呆子!”石蘭雖不知他們說了什麼,但見丁丁神情,石蘭就知這事得她才能說清。
最後丁丁信了石蘭的話,但這天夜裏,丁丁趁阿呆想偷入石蘭臥室之際,用丁爺爺的某個寶貝把阿呆一綁,直接給拖進了她的房間。
關上門,丁丁轉身望向驚恐的阿呆,擦掌道:“放心!‘爺’對你沒興趣……”
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細微聲響,靠在床頭的石蘭抬頭望向對麵牆壁,嘴裏嘀咕道:“超度需要這麼久嗎?怎麼還有哀叫?”
良久,石蘭將手裏的書放到床頭櫃上,接著打了個哈道:“今晚他去哪了?”帶著這個疑問,石蘭睡下。
——
“二夫人,大小姐再跪下去定會昏倒。這事要是鬧大了,族裏會將你趕出嶺南。”
“她不尊重長輩,我罰她跪一個時辰都不能嗎?”
不想去理會這對男女的說話聲,石蘭隻感四周溫度驟升,衣已被汗黏在背,不舒服的感覺使石蘭動了動身,眼亦在此時睜開。
忽那道熟悉的女聲又響:“不想跪就認錯,別死撐著!”
石蘭循聲抬首,不遠處的小屋口,一個穿著似土家族的女子坐於木凳,其身側站著一位身高隻有一米四的男子。掃過兩人身,石蘭的目光又轉向四周,入目處皆是木製房屋。不屬自己生活之地映在眼簾,不用細想,石蘭也知她又開始做夢,隻是不知這次她又成了什麼人,或又做了哪部電視劇的夢。
這時,一道沙啞地聲音由石蘭身後傳來:“柔怡,你好大的膽子!我的外孫女豈是你能罰的!”
在石蘭還未看清來人相貌,身便被此人抱起,待到兩人平視,石蘭才知此人是位年約六十多歲的老爺爺。張了張幹澀的唇,石蘭輕聲道:“水……”話音未全,石蘭已昏趴在老爺爺的肩。
自這次昏迷再醒,石蘭通過照顧她的丫鬟得知她現在的名叫冼緣,年紀約十一二歲,為南越族首領的女兒,那日抱她的人是冼緣的外公習尹,罰冼緣跪的是其繼母柔怡。至於冼緣的娘,早在三年前繼氏入門那日吐血而亡,再說這冼緣的首領爹,石蘭在床上躺了足足八日,她就沒看見這個名義上的爹露一次麵,後來石蘭才知,原來這冼父自女兒出生就隻見過一麵,對外解釋全在女兒是醜女上。
沒錯!石蘭現在成了醜女,其實石蘭覺得冼緣除右眼角有大塊紅色胎記外,也沒醜到不能出去見人的地步,終石蘭得出一個答案,這個冼父故意以此為借口遠離原配。由此可見,其心極偏他的二夫人及其子女。
總得來說,這事對什麼也不知的石蘭算是好事,不用去見熟悉冼緣的人,能在此安心的等待夢醒、離開這。
石蘭的想法其實也不錯,但她忽略了外力因素,低估了習尹疼愛外孫女的程度。在石蘭打定主意不過半日,習尹便向冼緣的爺爺冼辛提出換首領一事,而石蘭很不巧的被定位在這一要職上。
正如此時,南越族會議大廳裏,石蘭站在冼緣的爺爺和外公座位之間,雙目緊盯跪在前方的冼父身,耳邊則是廳內族人的商量聲。
“好了!你們有結果了嗎?”冼爺爺聲音略顯沙啞道。
坐在右邊第一位的族人聞聲起立,恭敬道:“冼老,如族規所示南越族首領隻能有一位夫人,原配夫人雖亡,卻是大家一致選出。三年前首領再娶已有族人不服,應取消其首領資格,我們願定大小姐為新任首領。”
冼辛聞言,抬手慢撫石蘭的發道:“可是緣兒才十一歲,又是女子,隻怕那些族人還是不服……”
石蘭一聽也覺有理,跟著點了點頭,心道:她哪有能耐當一族首領!
這時,一旁坐著的習尹撫須笑道:“冼兄,若是你我兩人親自教導緣兒,還怕比不過男子?”
未料到冼緣的外公有此一說,石蘭旋即側頭望向習尹,見他無視自己的搖頭,石蘭又忙轉向冼辛,希望他能站在他兒子的立場,反駁此意。
誰知冼辛隻是故作遲疑道:“此提議甚好,隻是不知族人的意思?”
此話一出,眾人齊聲道:“若得您二人之長,大小姐為首領,我等絕無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