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裏丁丁的叫聲,石蘭擔心嚇到女兒,立刻捂著手機塞進被子裏,目光轉望站在她右側的琪琪。在確定琪琪沒有聽到丁丁的叫聲,石蘭把手機從被子拿出。這時,丁丁已在電話那頭追問,石蘭瞥了眼彎身在床上爬動的女兒,然後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丁丁。
等到石蘭說完,丁丁問:“你肯定她是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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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石蘭點了點頭。當聽見電話那邊傳來翻書聲,石蘭又道:“丁丁,我等會要去機場,你能不能先告訴我讓琪琪不待在木像也能被我帶在身邊的方法?我這趟是去北京開會,讓她一個人待在賓館我不放心。”
“還記得兩年前我掛在你家的辟邪繩嗎?”
聞言,石蘭抬起右手道:“我一直戴在手上。”
“有它就可以了!你先在辟邪繩的結口位置滴上你的血,然後把侵過血的辟邪繩係綁在木像的胸口。”丁丁停了片刻,再道:“綁上胸口後,琪琪的靈體就會歸位,這個時候你必須在木像的額心壓一個血印,將我爺爺設下的咒印引出。”
手機裏突然傳來丁丁的吸氣聲,石蘭擔憂道:“丁丁,你沒事吧?”
“沒……沒事。”丁丁似被什麼驚到,半晌後道:“我們說到哪了?”
“引出符印。”
丁丁輕“嗯”了聲,然後翻著書說:“那你不用再管了,十分鍾後琪琪的靈體就會自動轉入辟邪繩,到時候你直接取下繩子,你去哪她去哪。”
“謝謝你,丁丁。”石蘭謝道。
“我們倆還說什麼謝,你出門的時候再給我打個電話。”
“嗯。”
斷開通話,石蘭把手機放回櫃上,然後起身下床,按丁丁的話滴了血、係上繩。當繩子係上木像胸口的那刻,石蘭聽見琪琪發出“嗯啊”的撒嬌聲,石蘭順聲望去。
隻見坐在床上的琪琪翹起嘴唇,雙眸望向石蘭,且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看著女兒的眼神,石蘭愣了一下。這一刻她想起了齊彥,本以為琪琪隻是眼睛像齊彥,現在看來神情也很像。當石蘭搖了搖頭把思緒拉回,琪琪的身子已消失不見,看見這一幕,石蘭立刻在木像的額心位置按下一滴血,等到咒印出現。
當咒印出現,石蘭知道成功一半路,隻等十分鍾後取下辟邪繩。
十分鍾後,石蘭取下辟邪繩。
看了眼戴回手上的辟邪繩,石蘭拉著行李箱出門,在下樓時她再次給丁丁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丁丁似等石蘭的電話多時:“怎麼樣?”
“按你方法,琪琪已進入辟邪繩,我準備去機場。”
“這麼說她是琪琪!”丁丁終於肯定石蘭的話。
石蘭皺眉道:“說了半天,你不信我?”
“我這不是怕你被不明靈體騙嗎?”丁丁尷尬的笑了笑,“對了,讓我聽下琪琪的聲音。”
“現在可不行,我已經出門。等我出差回來,再給你打電話吧?”石蘭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在與司機說到機場後,石蘭把行李箱放進車裏,坐進車裏。
電話那邊的丁丁失望的歎了口氣,旋即她似想起某件重要的事,語氣極為嚴肅的說:“蘭蘭,我想跟你說件事。”
瞥了眼開車的司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