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凝了貝錦儀一眼,範遙歎道:“走吧!”
片段四:
貝錦儀嗬嗬一笑,身往後靠在石壁,而後低喃:“除了峨眉,我沒地方可去。”
聞言,範遙轉身走到貝錦儀身前,蹲下道:“那你以後……”
“我們今晚能不說以後嗎?”貝錦儀半眯著眼,喝下酒杯裏最後一滴酒,而後手握著酒杯往範遙麵前一伸,再道:“陪我醉一夜,或者我陪你醉一夜,如何?”
“你醉了。”
“不!我沒醉,沒有比現在更清醒的時候了。”貝錦儀咯咯一笑,手慢慢搭上範遙的肩,唇湊至範遙耳畔,“怎麼辦?我想回峨眉……”淚順著貝錦儀的臉頰滑下,滴在範遙的衣上。
神雕 倚天後續字數共1W1
☆、後續
當晚,北京某住宅小區。
“師長,這是你要的資料。”
接過小張遞來的文件袋,取出打印的檔案看了一眼後,齊彥道:“謝了,小張。”
聞言,小張撓了撓頭,笑道:“小事一件。”接著,他的目光掃過牆上懸掛的大鍾,“時間不早了!師長,我得回軍區了。”
齊彥輕點了下頭,起身送小張出門。等到小張離開,齊彥坐到沙發上,拿起文件袋,從四份檔案中抽出白天在酒店看見的女人資料。凝了檔案上的照片一眼,齊彥的眸光慢慢下移,細看從軍區檔案室裏調出的內容。直到他將檔案放到茶幾上,身慢慢地往後靠在沙發,閉目道:“我忘記了什麼?她就是夢裏的那個女人?”
——
第二天夜裏。
剛為琪琪念完經,石蘭便覺一陣困意上來,隻見她打了個哈欠,關了房裏的燈。躺上床後,石蘭本以為自己會和昨夜一樣安靜的睡上一晚,怎料這眼才閉上,自己又入了夢中。這次,石蘭倒沒有像前幾夜般去遮擋那道綠光,而是直接伸手去接觸突然出現的光。
待到指縫間射出的綠光退去,籠罩石蘭的黑暗跟著被光明替代,石蘭眼前出現了一座不起眼的宅子。
看著眼前這個再普通不過的宅子,石蘭知道裏麵是她接下來要看到夢。想到夢,石蘭不禁長歎出了一口氣,然後邁步上前,身穿過大門。
當映入眼簾的景非是宅外那般“簡樸”,石蘭不覺地挑了下眉,她在夢裏有到過此地嗎?帶著心底地疑問,石蘭邁步往府裏走。然她才踏至十步,身側便快速閃過一位身穿白衣的蒙古青年,其身法極快,眨眼不見。
石蘭微微一愣,暗道:除了倚天,還有哪個夢裏出現過蒙古人?想了許久,石蘭還是得不到答案,終她隻能順著那位蒙古青年離開的方向走去。
當石蘭路過宅子裏的某個小園,她突然聽見兩個女子的交談聲。
“栩栩,我本想問你與魔師的事,卻不料將自己的心事給說了出來。”一個女子嬌嗔道。
被喚“栩栩”的女子笑道:“語姐姐,你來找我,不就是為自己的事麼?”
此話後,小園裏一陣靜謐,石蘭好奇地走進。
當石蘭來到園裏的小亭邊時,她看見了剛才說話的兩個女子,她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特別是那身穿藍衣的女子,與那周芷若、趙敏比起竟還要美上幾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女有眼疾。想到眼疾,石蘭的呼吸忽地一窒,有關這個夢裏的記憶登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腦海,原來藍衣女子是徐子陵和石青璿的後人——徐栩,而她身側坐著的紅衫女子,正是魔師宮兩大護法之一花解語。
沉默片晌,徐栩伸手端起置在石桌上的茶壺,為花解語倒上一杯茶。
“語姐姐,喝杯茶吧!”
花解語接過茶杯,低眸看了看杯裏的茶水,淺歎:“栩栩可曾聽過‘韓柏’這個名?”
徐栩輕“嗯”了聲,答:“前幾日聽夜羽提過。”
“此刻,他便是我心中的結。”
“想到解法了嗎?”
花解語輕點了下頭,道:“有了。”
“既有了解法,語姐姐為何還要來找我呢?”徐栩微微一笑。
“解法有了,答案卻不會變。”
聽出花解語的憂傷,徐栩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柔聲道:“拋開一切,感受過程。”
“但願他不會開口就拒絕我。”
徐栩縮回手,肯定道:“不會的。”
“栩栩,若說去見韓柏的人是你,我倒信你這句話;但換成我,那可就……”花解語輕搖了搖頭,因在柳搖枝那兒得來教訓,使她對自己缺乏信心。
“你要是這樣想,我還能說什麼呢?”徐栩慢慢端起麵前的茶杯,輕抿了一小口香茶,再道:“裏先生給語姐姐的時間應不多,語姐姐就莫在為這小事煩憂。”
聞言,花解語點點頭,慢慢起身向亭外走。當花解語踏出小亭的那刻,她突然側過頭來,問:“栩栩,你與魔師相處這麼多年,當真沒有男女之情?”
果然,花解語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放下茶杯,徐栩抬眸“望”小園南麵的屋頂,幽幽地歎了口氣道:“若是語姐姐在一個月前問我這句話,該有多好!”自從那晚在柳心湖邊,龐斑問徐栩可願嫁他,徐栩的心便不再像以前那般平靜。如今,她也不敢說自己對龐斑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