賁伏虎說:“我們一直在找解菩薩,算姚律師見義勇為,你們可以離開了。”
齊君臨拱手道謝。但還是說道:“我家這口子打人在先,責任還是要付的,解菩薩的醫藥費我們出,隻要在合理的範圍內。”
賁伏虎笑笑,沒接這話茬。他親自送齊君臨和姚三兩出門,回來問應弘法道:“有沒有可能是姚三兩?”
應弘法說:“無法確定,這兩個人都不好相與。”
賁伏虎說:“我們去會一會解菩薩,看他怎麼說。”
齊君臨和姚三兩出門沒走遠,就到警察局對門一家正在營業咖啡館內找了座位坐下,點了檸檬涼茶和點心,通過世界權限,看賁伏虎對解菩薩的審訊。
賁伏虎和應弘法一起走進審訊室,鼻青臉腫的解菩薩被鎖在審訊椅上,本想摔下文件夾的賁伏虎,溫和的將文件遞給應弘法。
“別裝死,你的傷沒有大礙,死不了”賁伏虎沉聲說道。
解菩薩抬起頭,有些畏懼的看看賁伏虎,迅速低下頭。
應弘法打開手中的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死者宣降龍是什麼時候?”
“龍哥不是我殺的,我就是一個小混混,不敢殺人的。”壯漢造型的解菩薩哭得像個娃娃,抽泣著說完了悲慘的遭遇。
與齊君臨遭遇的那天,賭博騙錢不成,他急忙離開便利店。按照慣例,接下來由宣降龍敲詐目標一筆,可是目標的朋友突然來了,而且當成報警。計劃著出現的假警察躲了起來,後續綁架計劃終止。
解菩薩解釋說:“我們是第一次策劃綁架,一單還沒成,龍哥的折了。”
“繼續說案情。”賁伏虎敲敲桌麵,讓解菩薩少說廢話。
解菩薩繼續說:“我離開後,和兄弟們到老曹家餃子館吃飯,中間接到龍哥要見麵的電話,我們到的時候,龍哥已經死了。我們沒敢停留,立刻就跑了。這幾天我們東躲西藏,一點錢都沒有,在夜市上看到肥羊想要在敲一筆,結果還沒說話,就被他身邊的女人打了。”
說到這裏,解菩薩就感覺要害部位痛。
應弘法露出同情的眼神,那種要害攻擊,是個公的都害怕。
賁伏虎表情嚴肅的問:“知道是誰殺了宣降龍嗎?”
“不知道。”解菩薩搖頭。
賁伏虎再次問:“宣降龍的仇家都有誰?”
解菩薩說:“龍哥在本地沒仇家,不信你到龍哥住的小區打聽打聽,沒人說龍哥的壞話。小區裏有個失獨的老人,一直是龍哥在照顧的。”
賁伏虎又敲敲桌麵:“說重點。”
“我……”解菩薩的話卡在喉嚨裏。他身體僵硬住,下一刻被突然出現的黑色石柱鎖死,短短幾秒中就丟了性命。
應弘法快步上前,被賁伏虎一把拉住,說:“別靠近,立刻聯絡鑒證科,還有大理寺,我們有大麻煩了。”
“我這就去。”醒悟過來的應弘法往外跑,賁伏虎小心退到門外,守著不許有人靠近。
咖啡館內,姚三兩學齊君臨的樣子摸摸下巴說:“就這麼死了?會不會賴到我身上。”
“肯定會。大理寺會來調查我們的。”
“要不要與哈德打招呼,大理寺一直歸哈德管理。”
“不用打招呼,哈德會自己來的。”
“嘿嘿。”姚三兩抱住齊君臨的胳膊,幸福的放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