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護士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衣裝整齊,莫君笑躺在床上安心的喝著淺夏拿來的湯。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按到了,沒有什麼事。”淺夏跟醫生解釋著,醫生又來查看了莫君笑的傷勢。
發現他並沒有大礙,又叮囑了幾句,然後和護士一起離開了。
在莫氏的辦公大樓裏,莫鴻念的辦公室,淺夏與莫君笑的這一幕都盡收眼底,他的身旁站著張凱。
“莫副總,這……這……要不要把夫人叫回來呢?”張凱有些尷尬,這可是莫副總的老婆啊。
“不必了,如果沒有淺夏做誘餌,我怎麼發現莫君笑的弱點呢。”他有些冷酷無情的道。
雖然他現在對淺夏已經有了感情,可是在對付莫君笑的麵前,淺夏的利益還是放在了後麵。
“可是,莫總監這麼做,這麼做真是禽獸不如。”張凱冷靜的說著。
他從一開始就看不慣這個不學無術的莫君笑,不過隻以為他是個紈絝子弟,可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欺負自己的弟妹,還真是沒有底線呢。
“張凱,這件事不要聲張,我要留著這張底牌,讓老爺子看看,他最得意的繼承人是個什麼樣的人。”莫鴻念說著,拿起了桌子上的冰水一飲而盡。
其實拿淺夏做誘餌他也不願意,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了,看老爺子的態度,大有要重用莫君笑的意思。
“不過,莫副總,莫君笑是怎麼從車裏逃掉的,隻是受了些輕傷?我可是派人弄壞了刹車。”張凱小聲的說著。
莫鴻念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說這件事。
“張凱,莫君笑這件事一定要繼承跟進,他現在是我最大的敵人,我們現在要把他毀掉,讓老爺子也沒有辦法救他,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把淺夏扯進來。”莫鴻念若有所思的說著。
張凱在一旁站得筆直,“是的,莫副總。”
張凱走出了莫鴻念的辦公室,莫鴻念看著剛剛的監控畫麵,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個莫君笑還真是卑鄙,竟然看上了她的女人。
聽著兩人剛才的話語,說不定這種事情以前也發生過,莫鴻念因為身體不好,一直沒有碰過淺夏,現在,他嫉火中燒,不管怎麼說,淺夏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他可不允許莫君笑這麼放肆。
莫鴻念又看了一遍剛剛的視頻,忽然愣住了,那就是莫君笑剛剛赤著上身的樣子,他記得莫君笑小的時候,胸口有一道疤來著,怎麼現在沒有了?
他把視頻暫停,放大,他死死的盯著莫君笑的胸口,竟然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這很不科學啊。
他打電話給張凱,“張凱,弄一份莫君笑的身體檢查給我。”
掛了電話,莫鴻念站在了二十七層的辦公室,向窗外看去,總有一天,這莫家的家產要屬於他一個人。
他不會讓任何人看不起自己。
淺夏終於熬到了四點鍾,她該回莫家了,晚上有看護照看莫君笑,她走出了醫院,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站在醫院的樓下,她抬頭看向莫君笑的病房,很是擔心,正如他所說,她能逃掉一次,可是不可能次次都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