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莫鴻念回來了,他看了看淺夏,好像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淺夏,看來你知道了。”他一臉無謂的說道。
淺夏有些不明白,問道,“鴻念,這是為什麼?難道從一開始你就騙我了?從一開始你就是為了入股我家的公司?”
麵對淺夏一連串的疑問,莫鴻念沒有著急回答,他坐下來,打開了文件夾,從裏麵抽出了一紙文件,遞給了淺夏。
“白紙黑字的合同寫著呢,如果經營不善,我隨時可以撤資,當初你不仔細看合同,現在怎麼能說我騙你呢?”他正經的說道。
淺夏一把扯過了那紙合同,這正是爸爸和莫鴻念簽的投資合同,看到了這條霸王條款,她心裏特別的悔恨,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相信莫鴻念呢,為什麼不細仔看看合同呢,不然現在也不會麵臨這樣的境況了。
“莫鴻念,你這是欺騙!”淺夏氣得把合同扔在了地上。
莫鴻念卻沒有生氣,他彎腰揀起了合同,重新放進了文件夾裏,語重心腸的說著,“淺夏,我是生意人,沒有人會幹賠本的生意,希望你能理解。”
淺夏坐在那裏半天不說話,她想著,瑞祥珠寶很可能一步一步的落入莫鴻念的手裏,那可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啊,都怪自己輕易相信了莫鴻念。
她早該知道他不會幹賠本的買賣的。
聽到莫鴻念離開的腳步聲,淺夏一下子震怒了,“莫鴻念,你站住,當初我們可是有合約的,你說我和你簽定五年結婚的合約,你才投資的,可現在你卻說你是生意人,你不能這麼卑鄙!”
莫鴻念站定了,轉頭微笑的看著淺夏,“淺夏啊,你真是太天真了,那不過是我一舉兩得的計策,不過,就算瑞祥珠寶改姓了莫,我們不還是一家人嗎?並沒有什麼區別啊!”
淺夏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是那個溫和紳士的男人嗎?這是那個在莫家為她著想的男人嗎?
她現在有些對不上號,雖然她以前就知道,莫鴻念首先是一個生意人,其次才是一個溫和的男人。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初對他那麼信任,這才種下了禍根,可是為什麼呢?莫家根本不缺錢,又怎麼會在意一個瑞祥珠寶?
“莫鴻念,既然你跟我講生意,那我也跟你講生意,你說吧,你要怎麼才能放棄瑞祥,瑞祥是我爸一輩子的心血,不想落入別人的手中,你開個條件吧,再說,你要一個珠寶行有什麼用?”淺夏開始分析說道。
他淡淡的一笑,“淺夏,你一定不理解,我為什麼看中了瑞祥珠寶?可是既然當初我選擇了它,就一定有道理,隻是現在不方便和你說,我不會放棄瑞祥珠寶的。”
淺夏上前一步,“莫鴻念,我們當這筆投資是管你借的錢,我們瑞祥會給你利瑞,比銀行的利息要高百分之十,怎麼樣?”這已經是淺夏能開到的最高條件了,因為瑞祥的經濟狀況剛剛好轉,並沒有多少流動資金。
“你以為我缺錢?”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