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我這是工作呢。”淺夏憂愁的說道,她還沒有想到怎麼把瑞祥從莫鴻念的手上搶回來呢,正一籌莫展呢。
“工作?什麼工作是買各種名貴的珠寶啊?我也想要這份工作。”羽善取笑著淺夏。
淺夏無奈的笑了笑,“你羨慕你來幫我。”
羽善看著淺夏鬱悶的樣子,終於關心起來,“到底什麼事啊?讓你這麼擔心,說出來聽聽。”
羽善是淺夏最好的朋友,她看得出來這一次淺夏真的很煩心。
“是瑞祥的事情,要不是我把莫鴻念的錢借給我爸,瑞祥也不會失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所以我正想辦法,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搶回來呢。”淺夏誠實的說道,她對羽善很放心,所以什麼都會和她說。
“又是那個莫鴻念,不過,他若是好好做生意,你想搬倒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你也沒長那個腦袋啊。”羽善這倒不是取笑,她純粹是擔心。
淺夏把留下來的一條鑽石項鏈拿出為,“我會有辦法的,不過,我總覺得一岸的珠寶有點問題,你看看,雖然看著很閃很亮,可是卻與南非的鑽石不太一樣。”
羽善狐疑的拿出了一條鑽石項鏈,認真的看了看,羽善雖然沒有什麼錢,可是她是記者,采訪過一些珠寶商,所以對於鑽石也有一定有認識。
她對著陽光看了看那條項鏈,然後又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左瞧右瞧,終於開口說道“多好看的鑽石項鏈啊,我是看不出什麼問題,我覺得比市麵上的要閃很多。”
聽羽善說完,淺夏也拿過了那條項鏈,“這就是我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好的鑽石不可能這麼閃,這麼亮。”
羽善點了點頭,“好像有道理,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拿去做鑒定了,不過要過幾天才能知道結果,可是現在我很著急啊。”淺夏說道。
“嗯,那也要等到有結果才能想出對策,而且,你也不敢肯定一岸的珠寶有問題吧?”羽善客觀的問道。
“是啊,所以現在我隻能按兵不動,眼看著南非的珠寶一批一批的賣出去,我擔心它有問題,那麼就壞了瑞祥的招牌了。”淺夏說著。
“要不這樣吧,我去一岸珠寶做臥底,給你查一查到底這批珠寶有沒有問題?是哪裏來的?”羽善好像來了興趣。
“那怎麼行,這很危險的,而且這是我的事情。”淺夏不能讓羽善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羽善夾了一塊香菇,津津有味的吃起來,“那算什麼,我做記者的還能沒做過臥底嗎?你放心吧,我也想弄出一個頭條出來,那樣副總編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淺夏張大了嘴巴,難道羽善真的要做這件事?
“不行啊,羽善,我們不了解一岸珠寶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不能讓你冒險,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你不要擔心了。”淺夏說。
羽善把那串鑽石項鏈掛在手上觀賞,“真漂亮,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料想的那樣,那麼一岸珠寶就是欺騙經營,這不僅僅是你淺夏的事情,也是我們電視台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