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簡單的收拾了東西,要趁著集市沒有散,趕緊趕過去,她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剛一出門,天已經掉下了細細的雨珠,她撐了一把傘,上了車。
去臨城的這條路,她是第二次走,再趕上下大雨,這個路況還真的不好。
到達珍珠市場的時候,天已經漸黑了,好在市場還沒有散場,淺夏拿著整理好的需要采買的筆記,下了車。
因為天氣不好,很多商販有的先回去了,再加上這麼晚了,集市也快散場了,好的珍珠 也所剩不多了。
她挑了半天,也隻選到了一半,看著袋子裏潤澤的珍珠,她歎了一口氣,看樣子,要在這裏住一晚了,明天再繼續采買。
淺夏拿著珍珠從集市裏出來的時候,天空壓得很低,雨珠已經連成了片,地上也彙成了一條一條的河流。
她回到車上的時候,鞋子裏已經浸濕了,她把額前的濕發抹到了耳後,看著這個天氣發愁,這臨海的城市,真是大雨連綿。
把車子小心的駛出了集市,想著到哪裏去找家旅館,好在集市附近有很多便民的小旅館,她在一間還算幹淨的旅館前停下了車。
開好了房間,卻發現有一件很重要的海水珠不見了,她急忙回去找,車裏沒有,難道是丟在了路上。
仰頭看了看大雨,又想著那袋海水珠是最主要的材料,她沒有多想,發動了車子,到了集市,已經散場了。
淺夏撐著傘下了車,在泥濘的路上尋找起來,雨打濕了她的衣服,她打的那把小傘一點用也沒有,她渾身都被淋濕了。
一陣大風,還把她的傘刮走了,就在這個時候,她在一個水坑裏發現了自己的那袋珠子,她高興的蹲下去,揀了起來。
還真的是她的,她急忙用手遮住頭,往車裏跑,可坐進了車子裏,才發現怎麼也發動不了,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呢。
她著急的檢查了車子,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這可怎麼辦呢,離旅館少說也有兩公裏,這樣的大雨叫她怎麼回去啊。
淺夏把衣服擰了擰,凍得渾身都發抖了,人倒黴的時候,真是什麼也不順,她的電話也隻剩下了百分之十。
如果剛剛記下了旅店老板娘的電話就好了,在這個城市,她一個人也不認識,現在隻能在車裏呆一晚上了。
想到這裏,她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個時候,莫君笑的電話打了進來,淺夏接了起來,“喂,什麼事?”
“淺夏,你在哪裏?這麼晚了,出什麼事了?”他關心的問著。
淺夏感到越來越冷,臉色微紅,“我今天回不去了,在臨城呢,來……”還沒說完,電話就沒電了。
莫君笑聽淺夏的聲音有些不對,他又打了過去,可淺夏的電話就關機了。
在臨城?去幹什麼去了?
他坐下來吃飯,還沒吃兩口,就起身上樓了,不行,這麼惡劣的天氣,淺夏可能出了什麼事了,她的聲音好像病了。
想到這裏,他拿起車鑰匙,衝進了雨裏,他是知道臨城的,那裏臨近海邊,天氣一定更惡劣,他發動了車子,看著前麵灰霧一樣的雨幕,很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