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掏了掏耳朵,笑道。“老黃,要不我管你叫聲爹,你把金銀財寶都給我得了?”
黃肥鼠連忙擺手,“你可別,我寧願管你叫爹。”
兩個人聊著。
車隊逐漸進入了一個山村。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黃肥鼠伸脖子問前麵的人,“幹啥呢?走啊!”
司機回過頭,“黃爺,領頭的車陷下去了。”
“拉出來不就行了?”
“找不到了。”司機苦著臉道。
黃肥鼠站了起來,貓著腰透過窗戶往外看。
“找不到了?什麼意思?”
“可能是我們路線搞錯了,那前麵原來是一個大坑,被大雪蓋住了,上麵虛掩著,領頭的車沒注意,開進去了。”
黃肥鼠從前麵拿起來對講機。
“喂?聽得到嗎?怎麼回事?還能不能行?能拉出來嗎?”
外麵的風聲很大。
隻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
“黃爺,難,這個坑不知道具體多大,也不知道多深,那輛車現在聯係不上了,司機不回話。”
“不是每輛車之間都用繩子連著嗎?”黃肥鼠問道。
“太冷了,繩子凍得硬邦邦的,扯斷了。”
“要是實在沒辦法救了,就繞過去,別耽誤了咱們的行程。”黃肥鼠當機立斷道。
“黃爺,也不早了,快黑了,再走也不好走了,旁邊就是一個山村,我們去這裏休息一夜吧,大家也累了。”
黃肥鼠罵罵咧咧的,“有什麼可以累的?”
王浪從黃肥鼠手中接過來傳呼機,“停車,一部分人想辦法救人,剩下的弟兄去村裏麵,花錢住這兒。對人家村民好一點。”
“知道了龍王爺。”
黃肥鼠搓著手,“龍王爺,還是早點去的好。”
“你坐車都累,開車的更累,下車,休息一夜再出發。”王浪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幾秒鍾後,王浪重新跳上了車,臉上全是雪。整個人被凍蒙了。
黃肥鼠一個激靈。
“這也忒冷了吧。”黃肥鼠使勁搓著手。
王浪拿起傳呼機。
“晚上別熄車,留弟兄看車,別舍不得油。”
重新下車。
王浪抱著膀子,在半人高的雪地裏跳騰。
先是跑到了最前麵。
領頭的車掉下去的地方。
隻能看到厚重的雪地裏麵有一個坑,坑並不大,那輛掉下去的車也看不到。已經被雪重新蓋住了,就像是流沙一樣恐怖。
王浪搓著胳膊。
“找一些布料,澆上汽油點燃了,扔下去,把雪化開,看看有多深,能救就救。”王浪開口道。
幾個人點頭。
幾下來,一群人對王浪的話言聽計從,對黃肥鼠的話已經逐漸沒有最開始那麼服從了。
原因無他。
黃肥鼠不把這些人的性命當一回事,但是王浪會把這幫人當兄弟,性命就是一回事。
王浪點了根煙。
哆哆嗦嗦的給一幫人發煙。
不斷地運功,但是不知道為啥,王浪一身功夫在這兒似乎失靈了一樣,運功還是冷。
得虧來這兒的時候,周嵐峰給了王浪一身棉襖棉褲,不然能凍死在這冰雪地裏麵。
帶人朝著山村走去。
山村很老舊,有的牆壁上麵還粉刷著紅色的字,是幾十年前的那種標語。
敲開村裏第一家的大門。
開門的是個女人,三十多歲,紅臉蛋兒,穿著厚厚的棉襖。
“我家男人不在家!陌生男人不能進!”
女人探出來腦袋。
王浪從旁邊黃肥鼠手中拿來一個袋子塞進了女人懷裏。
女人懷疑的目光看了眼袋子裏麵,當看清楚是一袋子錢之後立馬笑逐顏開。
“快請進快請進,家裏人多了熱鬧。”
王浪幾人走了進去。
“大姐,村裏其他人家都有人嗎?我們人多,想今晚在你們村裏住下。”
“都在都在的,村裏三十多戶人家,都有人的。”女人熱情道。
正中間有一個火爐子。
劈裏啪啦的燃燒著。
進了屋,套房裏麵出來了一個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匆匆忙忙的出門,“你男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