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黃金需要搜刮多少的民脂民膏呢?他究竟是什麼人!那麼的財大氣粗。為了了解自己的“仇人”的一言一行,她躺在大床上細細聆聽,外麵有兩個人在協商大事情。他們來玄武國的目的是什麼?要知道她可是這個國家的至高無上存在,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

如果她現在她發出了聲音,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他會不會名譽掃地呢?一想到這兒,她的嘴角是一抹詭異的美豔妖嬈的微笑

接著外麵的人——宇文愷又在問:“最近我去了花茵門一趟,那裏的姑娘還是老樣子舊貨色,我開始索然無味。”

“為什麼?”

這回,宇文愷開始不好意思了,解釋著:“看了你畫上的女子,我一直想問,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下子,宇文空才想起,他不知道問女人的名字。

一字不差的話落入花顏淚的耳畔,又是一個她的愛慕者?

她忽然想起了一個好主意,她實在等不到那個時候自己衝破穴道。

忽然門外響起一個侍衛的聲音:“主上,手下有重要的事情稟告。”

他無可奈何的揮了揮手說道:“在書房等我。”

看了一眼宇文愷,男人問:“要事,需要一起去書房嗎?”

三弟點了點腦袋說:“好。”

宇文空像是一個撒謊臉紅的孩子,朝宇文愷說:“你先去書房,等會我換一件衣服。”

“嗯。”其實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廂房中又是孤男寡女的存在氛圍,花顏淚忽然變得安靜起來,他走過來,掀開了帷幕一臉的玩味:“你要離開了嗎?還是等我回來。”

“告訴我名字女人!”

忽然,女人睜開了美麗的鳳眸,裏麵全是強者的光芒,從床上起來,宇文空一臉的讚賞:“原來你的武功不弱。”

“目中無人的男人。”

“名字?”男人再次問。

他們身上全是氣勢很強的男女,路過了男人仿佛是一陣風,她警告:“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路過了銅鏡她才看見脖子上的痕跡,可惡的男人,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來陰的!

她忽然嬌媚的說道:“想要知道我的名字,湊近一點在你的耳邊我告訴你!”

她是狡猾的狐狸,第二個這樣的錯誤他不會再犯第二次,神經緊繃著緩緩靠近,他說:“你終於想通了。”

他靠近了,不料,女人伸出小拳頭重重的用盡力氣,砸在了男人的臉上,他的臉蛋變形一般,男人捂住了臉頰的一麵,問:“發什麼瘋?”

“這隻是小小的教訓,下次再騷擾我,後果自負。”

她打開房門,走出去,她算不算默認什麼東西?摸著受傷的臉蛋,為什麼心中是一片的甜蜜呢?

脖子上的吻痕過去今天一定會消退吧?她這樣子想道。

回到了皇宮的寢宮——緣宿宮。

煙氣嫋嫋氤氳的水霧,花顏淚正在洗澡在充滿了紫色蘭花的水池中,這裏的水是溫泉,常年溫暖。她的身上一絲不縷,被其他男人看見了,一定會流鼻血的。

一直有一件事情困擾著她,脖子上的痕跡,她越想越氣憤,朝帷幕後的丫鬟婢女說:“幫我沐浴更衣。”

一旁不遠處的丫鬟連忙拿來了兩套華服。問:“公主殿下要選擇一下嗎?”

紅色與紫色?

她淡然的開口:“紅色吧!”

痕跡過去了三天都沒有消退的痕跡,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