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果然是猜對了,不知道為什麼花顏淚在心中淡淡一笑,他也知道她是危險動物?

“我是一個惡毒的女人嗎?你覺得自己很了解我?”她問道。

其實,宇文空是一個細微觀察的男人,為什麼發現她今天的心情很好!仿佛灰色的天空一下子亮了起來,他也是在心底一笑。

“知道嗎?我等了你一個月,可是最後你還是出現了!”桌子下麵的大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漸漸鬆開了。

“等我?你有什麼目的?”

“你懂的!”

她其實一直都是懂得,她令這個男人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忽然,大街上響起了一個聲音:捉賊呀!

她的眉頭微微一挑,說道,用眼神示意:“比一場?”

他霸氣的答應道:“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他們一起走出了福臨酒樓,來到了吵鬧的集市上,以此為起點。宇文空渾身運起內功,比她先一步來到了那個竊賊的麵前,一把握住他的手。隻差一步,她就可以一步登天的贏了。她氣惱的搖了搖頭願賭服輸,隻怪自己太不用功練習了,她說:“最後還是你贏了,說吧,什麼賭約?”

他不住的想:她果然是一個女中豪傑,一字一句都是壯誌豪言。

男人走到了女人的麵前,如一道春風的說道:“很簡單,你的氣度我很欣賞,我要的其實也不多,你能解開你臉上的麵具,讓我再細致仔細的看看你一眼嗎?”

她想:男人,果然是一樣的本質。

她二話不說,右手摘下金色的麵具,露出了絕世容顏,像是一個在湖麵上舞動的精靈,頭上的發飾落下來,一頭黑色的秀發,身上是花香,不由的,男人看呆住了,實在是太美麗無可比較。

看見他的失神,她戴上麵具,問:“這樣可以了嗎?看夠了沒?”

“知道我還想怎麼樣嗎?就是深深的占有你。”宇文空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述說,像是在羞辱她。

男人想:一個殘花敗柳罷了,他們差點有了肌膚之親之前的事情了。

今年的她也才十六歲,不經世事,聽見這般刺骨的話,也馬上臉紅,差一點又想大打出手。伸出的大手被男人握住,宇文空說:“又要動手,要知道我的武功比你高。”

“原來是這樣呀!今天我是不是遇見一個身上是花柳病的男人。”

什麼意思?他問:“你覺得我不是一個強大的男人?”

“什麼意思?”

“不懂嗎?小妹妹,今年芳齡?”

“十六歲。”她很大方的回答,他又在探究些什麼?

馬上,她發現不妙的地方,那個竊賊趁他們不留意,悄悄的離開了逃跑了,她摸了摸了腰間的位置,才發現身上的錢袋不見了,一定是那個竊賊偷走。現在真的是麻煩,福臨酒樓的帳還沒有結,真的是苦惱,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轉了轉圓溜溜的,麵前不是有一個現成的財神嗎?她掏出小手掌心,問:“兄台可以借我五兩的金子嗎?”

這隻是個小數目,宇文空問:“怎麼了?”

“我的錢袋被拿走了,現在身上身無分文。”

他也不是一個愛叨叨絮絮的男人,這是五兩金子而已,馬上,掏出了錢袋拿出一袋的金子遞過去,他果然是很大方,花顏淚馬上水到渠成,剛剛準備接過,說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