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個死結。
一個斯文俊秀的年輕男子陪同他清麗秀雅的妻子也過來了,“先生,請您看看,”他指著玻璃窗內一個纖巧可愛的女嬰。“那是我女兒,比令郎小八天,希望你能給我女兒一個機會,讓他們能……”
“耶?”果果完全愣住了,聶柏凱拉著不知所措的她悄悄退了一步。
“不,我肚子裏這個是女孩,再兩個月就要出生了……”
“令嬡……”
“我女兒……”
結果兩人什麼也沒看到便落荒而逃。
十月,果果回到學校時,正是校內各社團使盡各種手段拉人的緊張時刻,加上各係的迎新舞會,蹺裸的人倒比上課的人多。
一件泛白牛仔褲,果果的襯衫在腰部打了個結,袖子卷到了肘部,兩條又粗又長的麻花辨在背後搖晃,果果悠哉地晃遊在校園裏。
“嗨,任果果,你來了啊?兒子還是女兒啊?”
“任果果,你更漂亮了耶。”
“任果果,聽說你老公又酷又帥,叫來讓我們看一看嘛!”
“任果果,現在全校最出名的人是你耶,來幫我們柔道社拉拉人吧。”
果果笑眯眯地一一回答絡繹不絕的問題,驀地──“迷棚蛋!你還在這裏做什麼?”馬嘉嘉氣急敗壞地大吼著跑過來,“我們音樂欣賞社招不到半個人,你還這麼悠哉?”她拉著果果就走。
“告訴你,我們開會一致決定,音樂欣賀社要是招不到人,嘿嘿,責任全在你!”
“嗄?怎麼可以這樣?”
馬嘉嘉白她一眼。“為什麼不可以?少數服從多數,你懂不懂啊?”
“可是……”果果覺得自己好冤枉、好委屈喔,被人陷害就是這種感覺嗎?
“不過,看在我們是多年死黨的份上,我們決定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馬嘉嘉慷慨大方地說道。
贖罪?她做錯什麼了?“喔。”
高玲雅迎麵而來。“你告訴她了嗎?”
馬嘉嘉搖頭。
“告訴我什麼?”果果傻傻地問。
“明天學校要舉行園遊會,由各社團設置攤位順便拉人。”
“喔,我知道了,”果果恍然大悟地說。“要我準備吃的東西嗎?”
馬嘉嘉、高玲雅互視一眼,齊聲道:“錯!”
果果愣一下。“錯?那要我做什麼?”
“準備人!”兩人幾乎又是同時開口。
“嗄,準備人?誰啊?我不行嗎?”
“要你幹什麼?”石美鈴無聲無息地忽然出現在果果背後。
“哇!”果果拍著胸脯。“你想嚇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