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們恰好碰到一隻會懂日月吸收之法的妖類,其傷害此妖類也需五至十日才會愈合,若是一般不懂日月之法的妖類,那麼那個傷口會一直疼痛數月才休。
故雖說此隻是一級道符,但對於你們日後來說,到也不失為一有用的符法。來,來,來,道友,就是說你,上來。”
嚴道士眼裏的神情越發柔和,衝著林錢招著手,嘴裏的話卻一直不停。
那道符說也奇怪,最多巴掌大,燃燒至此卻也有三至四分鍾,在變成火球後卻一直不滅就那般淩空懸浮在嚴道士的手掌上。
聽著嚴道士的話語,林錢在確認嚴道士的確是在叫她後,到也末多做推辭,直接脆生生的應了聲,從原地站了起來。
林錢明白大概是之前她的眼神太過火熱直白的緣故,這嚴道士才能錯過前兩排看到她,不過那又怎麼樣?近距離的看,還能增強道長們對她的印象不是更好嗎?
“好曆害的道符,真想學會抓隻妖怪試試!”
“雖然道長說是一級道符,可是我覺得也很棒呢,怎麼不叫我上去臨近感受一下呢!”
“就是。”
“就是。”
....
聽著耳邊此起彼伏的響聲,林錢很快的走至了嚴道士的麵前,林錢先是對著嚴道士彎了彎身,脆脆的叫了聲“嚴道長,弟子清塵。”爾後在離嚴道士兩步的距離坐好。
嚴道士眼裏的笑意越發濃,顯然比較滿意林錢那不卑不亢的動作,眼見林錢坐好,嚴道士又從懷中掏了一張道符笑眯眯遞至林錢的麵前。
“拿著,你可以仔細看看這道符的筆跡走法,不過這道符目前還不能給你,也隻是給你看看.”
“是。”林錢應著聲,雙手小心接過,輕柔而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道符。
符紙是黃色,厚薄如紙張,麵上的字跡筆墨看似胡亂,卻是一氣嗬成.可惜不管林錢如何看,也感覺不到這道符到底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弟子愚鈍,除感覺到此道符筆跡是一筆而成,別無所獲。”在第五次看過,依舊看不出什麼端倪後,林錢把道符還回給了嚴道士。
嚴道士並末說什麼,隻是輕輕的拍了拍林錢的頭部,也不知是做誇獎還是另有深意。
林錢有些僵硬的接受著也許以後大家都愛拍她腦袋的設定,臉上還要露出帶著些微害羞欣喜的神情。
“嗬!”林錢聽到嚴道士低聲的輕笑了一聲,可惜一聲笑並不能代表什麼,也無法讓林錢從一聲笑中抓到什麼,而在這聲笑後,嚴道士卻並末在看向林錢,轉身又麵向了身前的一甘小鬼。
“來,我再給大家示範一遍.”嚴道士在把手上的道符上下翻麵給他們看了看後,伴著“卟”輕微的聲音,那手掌上一直燃燒的火球卻是滅了。
一滅,那些下麵的弟子卻忍不住失望的歎了一聲,但還沒等他們有多餘的動作,嚴道士手裏的道符卻是又燃了起來。
那紙無風自燃,並沒有借助任何工具,林錢此刻離的如此近,自是能清楚看出,但也正因為近她能聽見其實嚴道士還是做了些小動作的,在道符點燃的瞬間,嚴道士嘴裏有輕聲念了一字“燃!”
字落,紙燃!
竟是借助一個字就點燃道符,難道真的有道法一說?
林錢身子不由的微微前傾,眼裏流露出強抑的興趣。
道法...道法嗎?
之後說了些什麼,林錢到是沒怎麼聽得清,這個信息已經足夠她消化了。
這節課後,之後又上了數節,不過都是一些無用的信息,林錢耐著性子聽著,神思卻不由的飛到運處。
不過不管怎麼樣,今日的課時卻是隻有一上午,下午允許自由活動,看著那三個小鬼拉著她要求集體活動,林錢笑著拒絕,開玩笑,跟著這些小鬼玩扮家家嗎?她早已過了那個年頭。
當走出這個門,所有的喧鬧卻瞬間隱了去,安靜,一如既往的安靜著,就仿若這道觀除了這門內,所有的地方都鳥無生氣。
不過還末等林錢多做感慨,“錢兒,師父就知道你不耐跟著師兄們玩,果真你跑出來了。”遠遠的傳來鍾離已經算得上熟悉的聲音。
林錢抬頭,就見那灰色道袍鍾離的身影越來越近,走的近了,林錢才發現,鍾離竟不是空手而來,另一隻拿著一白色塑料袋裝的東西。
雖說是白色,但林錢並看不清楚裏麵到底有些什麼,可不知為何,僅僅隻是看著那塑料袋,林錢卻有種她知道那裏麵有什麼的錯覺。
“錢兒,為師趁著空隙給你買了些衣服,走,回屋試試看是否合身。”鍾離一手拿著袋子,一手牽著林錢卻是往回走去。
中午的太陽正是最猛烈的時刻,若是抬頭,會覺得兩眼的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林錢抿了抿嘴,看著身前的人影,終究忍不住低聲問道“師父,為什麼對我好?”
僅僅隻是陌路人罷了。
就算披著師徒的玩藝,也不過是相識兩天的陌路人。
這種一看就能看到的溫和,一眼就能看到的似要把她放入心尖疼的情感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