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你。”冷冰冰的男聲在苗正紅腦中又一顯現,這一次兔子眼見苗正紅沒反應,那原本如滲血般的紅色雙瞳卻是漸漸的又回複了最初的色澤。

蹦,再蹦,一蹦一蹦間,那白色的兔子身影眼見卻是漸漸走遠。

由於那之前白兔子那一蹦間卻是直接躍至於她樹身還高,此刻這白兔子這般正常兔子那一蹦一蹦的速度,苗正紅有百分之八十確信這是它在采用欲擒故縱的戲碼.

也許她忍耐一下,就會讓這兔子放□段。

但哪怕有百分之八十的確定,苗正紅卻依舊不敢賭。

如若是超過她預計的百分之二十呢?

在這陌生的,什麼都不熟悉的地方,誰能確保下次她還能碰到一隻會說話的妖類?

而且就算她運氣好真的碰到一會說話的妖類,誰又保證會比眼前這兔子還要和善些?

那妖甭說隻吃她一斷枝條,就算把她整個嚼嚼咬爛了,憑她現在的渣能力,她能做什麼?

果真,做妖的世界好凶殘!

苗正紅被自己的想像深深的震憾了,眼見那白兔子要消失,哪還顧得自己的苦逼,一邊小心翼翼的回想著之前到底是怎麼行走著,彎彎扭扭,猶如小孩學步般,半天往前邁上一步,一邊卻是無比諂媚討好的對著那白兔子深情呼喚。

“兔子兄,你說的實在太有理,有理的以至於讓我深深的震憾,久久回味,一時到忘了正事,實在是對不住。

兔子兄,我開靈智如你而言純屬運氣,分枝間的靈氣少了些,實在是對不住,不過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再送你兩斷,以量補質怎麼樣?”

說罷,苗正紅壓下腦中撲麵而來的疼痛感,顫微微的抖動著動了動身上的兩條最是細嫩的枝條主動送至那兔子麵前。

許是由於之前被霍的咬斷太過於可怕,哪怕苗正紅盡力克製,在那兔子果真停住,用打量的眼神望向那送至其麵前的枝條時,那兩枝條竟是突然的從尾端卷了卷,並且在卷動數記鬆開之時,那兩枝條卻是輕柔而柔順的挨著兔子的皮毛蹭了蹭。

照那枝條傳來的情緒看,顯然這兩枝條在做的動作是在討好。

我很乖,很會賣萌出力,不要把我吃了好不好?

苗正紅整理完那兩枝條傳來的情緒時,瞬間有點哭笑不得。

這難道是因為她的情緒影響,所以被這兩枝條無限感知放大嗎?

不過如果它們也有意識?她也有意識?那她到底有幾個意識?

而且

如果以後每次她要用這些枝條做什麼的時候,這些都會產生一個分意識的話,那如果哪一天,她真的變成本體與某XXOO時,那是不是原本同一意識,由於她有了很多分意識,那就變像的把快、感呈倍加大,那豈不是滅頂的快、感?

==!

不對,這跟現在完全沒有一點關係好不好?

現在她要想的是,既然這些枝條原來可以做如此高端親密的動作,那麼以她現在這坑爹的走路速度,她能不能卷著眼前的兔子,讓它馬力全開,很快到達目的地?

雖然眼前這一看就是軟萌軟萌的兔子,但既然這兔子是妖類,而且之前那蹦跳的速度感,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也不知是否是這兔子看穿了她的心思。

“嗬!”那冰冷男音低笑一聲,輕輕的用鼻子碰了碰眼前那兩枝條,卻並不咬,反而是停住,以通透紅色的雙瞳望著苗正紅

“你的神智到是有趣,別的不行,旁門左道到想的徹底.不過,看你這般靈智到也有趣,你若能做到,按你所說的也末曾不可?”

末曾不可?什麼意思?

苗正紅有些驚愕的望著眼前的兔子,還末整理好該怎麼不動聲色的詢問時,卻見眼前的兔子霍的又蹦了起來,而這次的蹦卻不在是僅僅如普通兔子那般的蹦跳,而是飛快。

明明隻是一蹦間,苗正紅卻覺得眼前一花,那白兔子卻是離自己有著大半米遠。

而這僅僅隻是開始,蹦跳原本有停頓,而在此刻,那兔子的停頓卻仿若已經消失了般,半米,再起,半米,再起

這一次,那白兔子又是要消失了,而這一次,苗正紅卻沒有半分確信這白兔子消失她是否還能跟得上。

這是惱了她的想法嗎?

雖不知這白兔子為何會知道她的想法。但是現在,不管怎麼樣,她是絕對不能讓這兔子在自己眼前消失。

|兔子兄,你等等我”連喊數遍卻都是無果,反而那兔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後,苗正紅牙一咬,決定拚了。

“兔子兄,你等等我”連喊數遍卻都是無果,反而那兔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後,苗正紅牙一咬,決定拚了。

苗正紅先是嚐試的溝通那兩根已經能傳遞意識的兩枝條,估計是一體的關係,幾乎是在她傳遞意識的同時,那兩枝枝條就傳過來無比歡喜的念頭,以及一脆生生,飽含儒慕之情的話語“媽媽。”

苗正紅瞬間淩亂了!

原來,她不僅僅隻是之前那墨綠枝條一個孩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