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可以跟主人這樣,主人,以後天天都跟林錢這樣好不好?”
“天天,你不怕把我炸幹了?”木洛聽著林錢的話語,似笑非笑的望著林錢良久,方才就著眼前的姿勢把林錢抱上岸聽不出情緒道。
一步一步行走間,木洛那原本已經軟下去之物卻又是漸漸挺、立起來。
但木洛並末在做,反而直接就著那挺、立的姿勢從林錢身體裏退出,手勢一揮,卻是直接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模樣往前走去。
林錢身上光裸著,道袍已然成為碎片,但看著木洛那漸漸走遠,看似頗為涼薄的模樣到是末曾驚訝,她就那般就著溪水清洗幹淨身體,轉身欲走時,赫然發現身後木洛正拿著一件淡白色的素色長裙裏,眼神反而閃過驚訝之色。
“洗好了,夜深露寒,趕緊換上。”
說罷,木洛卻是把衣服放至林錢手上,又一次轉身離去。
這一次的離去,卻是真的離去,再也末曾回頭。
林錢握著手中材質上乘的素色長裙,一時到是愣了神。
木洛這般的模樣,到底是否有察覺兩人交歡時她的動作?
而她在清洗時,木洛又是如何做到悄無聲息的?
最主要的是,一慣涼薄的木洛這般的舉動代表著什麼?
深情?
如若說最開始林錢看到木洛眼中有癡迷還有自信的話,那最近一段時間下來,木洛那似看透所有的眼神反而讓她猜不透木洛的心思。
林錢所不知道的是,有很多時候,過於直白的愛情會讓人感覺溫暖,而那種過於神秘的愛情卻會讓人癡迷.
她與木洛,緣於她想報複的心思,緣於她的恨,但越接受越多,她卻不由的越是被木洛種種看不透的舉止給迷惑,越是迷惑卻是要深透,越是深透越是迷惑,這就仿若一個死循環,而當最初的那一個恨字將不在成為理由。
那麼愛情,也許比她想像的還要早就在她心中生根發芽直至成為大樹,拔斷那將是抽筋連骨疼痛不堪。
在此刻的林錢當然無法預知往後,不,就算有著隱隱感覺她對於木洛的心情,一旦想到展啖,那麼那些剛剛異樣之感就會被她深深壓下,不見天日。
今日亦然。
想了許久也無法理透木洛是何種心思,光裸著身體在夜色中頗為寒冷,連續打了兩個噴涕,林錢卻也就不在多想,沉默的拿起身中的素色長裙穿上。
林錢在重生後似乎都末穿過長裙,日複一日的道袍裹身,除了退去衣服裸、露身體時林錢知曉自己的身體早就如其所願變成女性都想要的身材外,她卻早已經不會在意.但當那一身木洛不知何得來卻頗為合身的素色長裙穿上,林錢看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身材,鏡中那濃濃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女性模樣,卻是有種恍如作夢之感。
但這種愣神也僅僅隻是一會罷了.
她,林錢,在經曆如此多之後,心境早已經不若與鍾離是那般,可以帶著玩笑的心情純粹的隻想著撲倒。
夜已經很深了,林錢的困意很濃,但林錢並末睡去,反而直接在地上盤腿打坐。
這衣服既然能讓木洛拿出,價格定是不菲,但那又怎樣?
困意很濃,再若不睡,明日精神估計不好,那又怎樣?
她要變強,變得很強很強這才是她該想的。
雖然在之前吸食木洛那物時,林錢就已感知到法力的增長,但顯然在此刻打坐下,細細看來,林錢方才知曉,僅僅隻是這一次的吸食,對她的幫助有多大。
這吸食一次的量卻是抵得上她修煉半年的法力增長,這種速度怎麼不令其心驚。
而且伴隨著法力的增長,不管是運行速度,還是畫符,甚至是同樣的符紙發射所造成的威力都是以前的一倍半左右,這怎麼不令其心動?
如若不是林錢尚有自製力,知曉這吸、精大法的危害,在得知這種效果下,林錢恨不得以後日日找人吸食,那樣變強指日可當。
***
當然,這日日吸食末達到,但一周兩至三次的吸食到也是有的。
不過林錢終究是想得太天真了些,她以為這吸食每次的量會隨著她的能力而增長,但事實上每次的吸食量都是一致的,而越到後麵,那同等的量對於她的法力增長卻是越發的慢了起來。
而照這般的速度,真若到她能站在木洛同等的角度,最起碼五年。
五年,五年下來,她還真能保持本心嗎?
“怎麼,這般的衝撞還不夠曆害?”
木洛低聲的調笑說完,衝撞的力道卻是又一次大了起來。
“沒有,主人,主人…啊…林錢…林錢受不住了。”
有句話說,男人的技巧都是在做中慢慢學會的,顯然對於木洛而言正是如此,如若說最初一兩次木洛還是循規蹈矩的僅僅隻是做的話,那麼隨著兩人之前做的次數多了,不用林錢主動挑逗,木洛卻已經可以掌控主動讓林錢迷失自己,如若不是每每在最後關頭,木洛刻意放慢,林錢所謂的吸、精之法絕對不會每一次都不曾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