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她沒什麼興趣去和白鳥玩點什麼,這就如同大人不願意安慰一個失去了洋娃娃而大吵大鬧好多次的小女孩兒一樣。

她不是抖M,又不欠她的,憑什麼往上趕著找氣受。

菅野的無視換來的是白鳥的怒火,而怒火又被撒到了小池身上。白鳥在一個勁兒地挖苦著小池,從長相到衣服無一不在貶低,搞得小池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另外一個白鳥的跟班在一邊也不敢說話,名字似乎是揚羽尤加奈。平時也算是個老實孩子,非常乖,做事情腳踏實地,隻是除了這些她就沒有別的長處。

菅野感覺那邊有人看自己,一個回頭就看到揚羽正往回收的目光。目光交彙之時,揚羽低下了頭,像是心虛一般躲開了菅野。

或許是有點求助的意思,但是被人注意到了了反而又不敢說出口。對於這種總希望天降奧特曼的日本姑娘,菅野總感覺到那種粉碎性地蛋疼。

隻能說自作孽不可活,當初找了白鳥當主子不希望被欺負,那現在給主子發泄就是理所當然的。有因就有果,就是這麼簡單。

菅野換好衣服,靠在欄杆上,四下尋找也沒有發現前田。

這才第一個試鏡,就都開始沉不住氣開始鬧幺蛾子了麼。

那還真是活該被刷下來。

等到課上完,前田也沒有來。菅野想她大概不會再來了。而白鳥在課上鬧出了點動靜,搞得好脾氣的八神老師也毛了,將白鳥點了名。

對於這種自取其辱的行為,菅野一點都不想評論。她怕腦殘會通過思維而傳染。如果實在要說,那麼就一句話。

腦袋空就算了,進水真沒救。

在一群失利者麵前總貶低自己入選跟班以抬高自己,宣傳導演有眼無珠;上課不認真一個動作都不願意做到位連複習都懶得複習;到了課後又開始摔東西把全場的焦點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是尼瑪的真·表演型人格障礙呢吧小衛快來抓精神病人家害怕呢。

或許正在發瘋的這個妹紙以後也再見不到了,但是她打心裏感到舒暢。

菅野閉著翻了個白眼,淋浴後拿著包,扔下那個熱鬧的場合,走出了教室。

白鳥這種人,最好有一個滾一個有兩個踢一雙否則這個那個她有一天扛不住直接秒了。

那可就是作孽了。

為了慶祝菅野拿到廣告約,阪下衛請了菅野的晚飯,結果最後變成了剛下飛機就冒出來的鬆阪付錢。因為這個菅野有點火大,恨不得一腳揣在那張隻會笑的狐狸臉上。

可是她身高不夠啊!馬賽克啊!坐在鬆阪車後座上的菅野惡狠狠地扣上自己的安全帶,並且摁住阪下衛也把她的安全帶扣上。

現在她們正在前往片場開見麵會的路途上,在這個時間是因為其他的藝人都已經把不堵車的時間段搶走了。就在這愁苦的時刻,阪下衛拿出手機撥了警察廳交通安全部的號碼,順利地得到了官方推薦的最快捷徑。

於是預計三十分鍾的路十五分鍾就到達了,菅野依依不舍地下了車,然後簡直想在臨走前進化成小怪獸把鬆阪的喉嚨管咬斷。

夜深人靜了要!一個小姑娘!配槍警察!

一想到阪下衛腰杆上還有個鐵家夥,菅野瞬間就非常安心了。她帶著滿足的微笑跳下車,回頭還對著鬆阪揮了揮手。

“……她是給我下了詛咒嗎。”鬆阪背脊有點發涼。

“應該沒有。”阪下衛把槍拿出來開始盲拆盲組:“她說不用她出手你也會遭報應的。”

因為比預計到達的時間提前,菅野有幸看到了另外一條廣告片的現場。她大老遠就看到一個頂著醒目金黃色頭毛的腦袋,並且幾秒種後人除了這腦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