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前輩您怎麼稱呼別人是您自己兒樂意的事兒,的確不歸我管。”菅野諷刺地勾勾嘴角:“不過將來某一天,前輩您對另一個女孩子稱呼我喂‘那家夥’什麼的,現在看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了。”
“京子?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ASUKA對你說了什麼嗎?”
百瀨拿著購物籃,等到菅野和不破走很遠了之後才去問呆呆的京子:“還是……ASUKA欺負你了?”
京子回過神來,笑笑後搖了搖頭:“沒,ASUKA就是在鼓勵我而已。還有就是我很不明白為什麼ASUKA醬當初為什麼離開LME,這次有機會就問了。”
“她要是想說早就說了吧,何況你們待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她能說走就走說明她也不是很看重你們啊。”百瀨很理所當然地幫京子分析:“或許當初其實就是被赤時挖角也說不定呢。”
“ASUKA醬不是這樣的人。我當初沒接到她的電話,後來是我自己沒有回給她,因為我覺得應該給她點空間,後來……”京子撓撓頭:“忙著忙著就忘了。”
百瀨聽完了之後也覺得沒什麼可說的了,她在心底裏暗暗地笑了下京子這種把別人都想得很好的性格,又越發看ASUKA這個人不舒服起來。
全然忘記了,方才其實是自己主動挑釁,然後才被人家幾句話打回來的。
“你是打算留著這麼多棗過冬麼。”阪下警官拆開一袋,從裏麵拿出一包:“不過還是表揚下好了,起碼知道買東西回來而不是光吃。”
“除了吃我還睡好吧?”菅野理直氣壯地開始拿棗肉訓練大黃二黃:“還有多吃紅棗養顏啊親!再說大姨媽來找你的時候吃了紅棗大姨媽就會笑眯眯地收起皮鞭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傳說嗎?!”
……什麼有的沒的。阪下警官咬了一口紅棗,瞟了一眼菅野:“哪個不長眼的惹上你了。”
“今天忽然間冒出來個深井病。”菅野轉過頭來翻了個白眼:“還有那個平時就有病的今兒也一起犯病了。”
阪下警官邊吃零食邊聽菅野斷斷續續地邊訓狗邊把今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期間菅野妹紙各種翻白眼添油加醋外加噴灑腐蝕性毒液,說得阪下警官不由得同情起那些個總被菅野噴的家夥。
“不破尚你一直覺得渾身都是缺點這我不驚奇,可那個百瀨逸美,你不是處理得很好麼。”阪下衛將棗核丟進垃圾桶:“柔中帶剛不說還帶倒刺兒,一個補鏡頭和一個拍馬屁兩頂大帽子已經妥妥扣她腦袋上了還堵得她沒什麼可反駁的。”
“突然蹦出來一個臉上整得跟蛇精一樣的妖怪看哪個不爽還來挑刺兒哪兒都鬱悶成麼,”菅野現在連白眼都懶得翻:“我現在有一種踩到狗屎的、蛋疼而憂傷的、莫名的揪心的、一抹惆悵。”
“真踩到了你早就衝過來把大黃二黃扒皮兒抽筋晾房梁上風幹到小年夜了哪有心情在這兒裝文藝順便說一句你裝得一點也不成功。”室友君吐槽道:“以後這種人多了去了,直接無視就可以。踩到狗屎非得自己湊上去聞還嫌狗屎臭,你這種行為說好聽了是活該,說難聽了叫犯賤。以後離她遠點就這麼簡單還想怎麼著。”
室友君一句一句甩著飛刀,菅野一句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被說得一下下往後仰,最後倒在地毯上。最後菅野長長地歎了口氣:“我也知道,就是一想到以後這種人越來越多,就連對生活的熱情都沒有了。”
“認真你就輸了。”室友君往紙巾上吐了一顆棗核:“再說能混到藝能界‘大人物’的地步,誰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像是百瀨逸美這樣的人總歸會有人收拾,你何必現在急著跳出來打壓她呢反倒惹一身不是。真到了牆倒眾人推的時候,就算沒有你,她也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