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說他問問是什麼情況,可現在就算是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然後接下來便有人說話,但是卻不是Bill的聲音。
“怎麼了?”新開的聲音冒出來:“為什麼突然間又不去了。”
“什麼啊,他的口氣就像是我鬧脾氣才會說不去一樣。”
等到室友君回家後菅野撲倒了室友君,說了好大一通話:“話說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室友君將菅野扒了下來,好好地坐下,才說:“本來德國和英國的簽證分開來辦,一個給我一個通過你們公司是沒問題的。但是你經紀人一個好心,就出事兒了。”喝了口水,室友君長舒了口氣:“你也知道,德意誌對於你來說是個比較敏[gǎn]的國家。”
菅野最後憋住了油然而生的粗口,抱著抱枕發出一聲鬼叫:“嚶嚶嚶那我不就隻能蹲在日本了嚶嚶嚶……”
“算了,也沒什麼不好的。”室友君安慰她說:“可以趁這個時段好好學習一下。本來不就打算從倫敦回來之後就開始補習的不是嗎,這還多了一段準備時間不是麼。”
菅野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最後長長地歎了口氣:“啊,我也隻能這樣想了啊。”
事情就隻能這樣戛然而止,參雜著菅野不知道多少的不甘心,被所有人強製忽略了過去。然而善後問題還是很麻煩的,包括經紀人化妝師等等團隊內部人員,菅野都買了一份禮物來表達歉意——就算不是她的錯,也需要作為看似問題中心實則也是問題中心的她來安撫大家的情緒——例如錯失這次出國機會所引發的失望以及其他。
“啊咧,我也有?”千島打開盒子,赫然可見一瓶限量版香水被華麗的配飾圍在盒子中間:“這個……你怎麼弄到手的。”
“一切皆有可能嘛。我上次有偷偷瞄到千島大人把雜誌上的這一頁折起來還在這款水上畫了個圈~”菅野托著下巴笑:“所以決定給任勞任怨的大人一個驚喜~”
千島在腦袋裏隨意轉了轉“這合適嗎”後就放棄了對這個想法的討論,一個原因是她著實非常喜歡這款香水,另一個原因就是即便她最後認為這不合適,菅野也不會在乎她的想法。或許菅野麵對她的拒絕,還會說:“如果千島大人不要的話,那就放在這兒,看誰喜歡就拿走好了。”——在菅野完全明白她十分喜歡這香水的情況下,這句話是多麼的誘惑和殘忍。
在收到新香水的歡樂漸漸平淡下來之後,千島小姐忽然間發現菅野四處送禮物的舉動完全出於個人。起碼是在公司裏,除了她本人應該沒有人告知菅野應該如何行動。這讓千島非常的驚奇,因為菅野本身所作的舉動是恰當而又有親和力的,似乎超越了她本人應有年齡的成熟;另一方麵,千島又發現在打理公司內部人際關係上,作為職業經理人的她有著相當程度上的缺失和失職。
“為什麼要那麼沮喪呢,千島小姐小心長皺紋喲~”菅野將所有禮物都送出去之後回到了千島的辦公室,看著愁苦的千島勾起嘴角問:“戀*出問題了嗎?”
這個死孩子喲。千島小姐嘴角抖了抖,最後還是放棄了用雜誌抽這個八卦到有點缺心眼的孩子的想法。
公司的通告上是說菅野因為身體不適故而放棄了倫敦的出行,因此在推特上又有好多的粉絲在菅野的留言下問來問去表示關心。菅野在家裏穿著那條綠裙子,自己臭美自己的,然後接著去做案頭上不知這輩子能不能做完的題目。
正做到頭昏眼花時,有人來了個電話。來電顯示上寫的是:老男人。
應該是在機場吧。菅野站起來往後一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