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野涼介在她考試前說:“如果姐覺得要掛科的話,我們把卷子換一下好了。”
菅野直接無視了他。
假期開始之後,菅野涼介就像是再沒出現過一樣消失在了菅野的世界裏。菅野也沒空去管這個,直接投入到了準備《香灰》和《心·戰》兩部電影的準備工作之中。
《心·戰》的劇本已經寫好,菅野看完了之後發覺很多敏[gǎn]的東西並沒有涉及,不過能拿到拍攝許可已經非常值得慶賀。至於《香灰》,則已經進入了劇組組建完備,正在進行演員試鏡的階段。
是的,試鏡。
“……不是說已經邀請我出演梅香了嗎。”
“好像伊達導演看到了一個什麼演員,所以想調整一下演員的角色表。”千島小姐有些頭疼地看著菅野撇起來的嘴角:“我聽說,緒方導演推薦了京子試鏡。”
菅野好像很久都沒和京子見過麵了一樣。
和蟄伏在學校裏拚命啃書本的菅野不一樣,好像這一陣子京子都很活躍。雖然人氣沒有驟增,但是卻依舊保持著良好的曝光率。
菅野在李先生的玉器店裏把玩著一個雞血一樣紅的鐲子,對著光看了看,最後直接掛到了手上。李先生看到她也沒拿下來的意思,就問了一句。
“記你的還是記新開先生的?”
菅野想了想。
“記他的吧。”
反正也不貴。
新開後來也沒問菅野是不是喜歡那個鐲子,就當做沒那回事一樣帶著菅野一起看完了那部紀錄片。菅野想新開說得很對,如果是在期末考試前看了這部片子,她一定糟心到什麼書都不想看。
情緒有些低落的菅野倒在沙發上裝死,和貓咪一起蔫耷耷地不想動彈。新開沏了茶,倒了一杯給她,又倒了一杯給自己。
“很難受嗎?”
菅野看看新開,點點頭。
“我回去要找小衛做心理疏導,還有我覺得我最近節食減肥一定會很有成效。”
菅野嘴上這麼說著,不過看得出其實並沒有怎麼受摧殘,頂多是有些不適應罷了。新開在看到菅野手腕上的手鐲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回到房間裏找了張什麼,放到菅野麵前。
“物歸原主。”
菅野拿著那張自己手寫的支票,眼睛一轉就想到了那個借著李前輩送來的翡翠扳指。
用支票頂著下巴,菅野帶著點狐狸一樣的狡黠。
“前輩,你在那時候就想對我下手了嗎?”
“這個詞不是很恰當,”新開將菅野的茶杯滿上:“不過的確是那樣。”
菅野後來帶著這倆禮物去室友君麵前炫耀了一下,接著死狐狸直接從關西拿來了傳下來的的一套把菅野砸得無話可說。
“……暴發戶。”菅野無法直視死狐狸手裏的那串翡翠鏈子成色,嫉妒得心裏像是有貓爪子在撓:“多少錢我買了!”
鬆阪輕輕笑了一聲:“邊兒待著去,這是我媽給小衛的。”
菅野轉頭看向室友:“你們倆得什麼時候才能用上啊,還不如讓給我呢。”
室友君抬頭看了看菅野的臉色,伸手把帝王綠的鐲子套到了手腕上。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在和室友君的攀比中菅野從來都是落敗的那個,不過自己就有很多家當的菅野完全不用傷心——她可以換著在室友君麵前撐起自己的虛榮心。
雖然室友君不理她就是了。
除開這些有的沒的,菅野每天除了做筆記跟室友君請教就是和新開一起探討怎麼去演。有一次警視廳抓到了以販養吸的女毒梟,菅野還有幸和室友君在鏡麵玻璃後參觀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