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怎麼來了。"
白清柔一走過來就感覺到了大廳裏竄過來的怒意,聽到房間裏發出來的聲音,不由得輕輕的蹙了一下眉,眸底閃過一絲深沉。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借這個機會,和林蔚蔚把婚離,這不就行了嗎?
可是他不但不答應,反而要把林蔚蔚禁在自己的身邊,甚至大言不慚的說林蔚蔚是他的老婆……
想到這裏,白清柔覺得心間被什麼東西扯住了一樣,鬱悶得很,也不理解得很。
走到門口的時候,眼前突然間一道黑光射了過來,白清柔猛的瞪大眼睛,嚇得尖叫了起來,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眼看那本書就在砸在了她的肚子上……——
傭人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擋在了白清柔的麵前
"砰……"
書正好砸到了傭人的肚子上,痛得傭人彎腰起不來,白清柔這才驚恐的扶住自己的身子,而秦至囂自然也是看到了白清柔,心裏一驚,快步走到她的麵前,將她扶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語氣很是沉冷,扶著白清柔坐下的時候,秦至囂示意傭人們全部退出去,隨後門便被輕輕的關上,傭人們這才長長的籲一口氣,全部下樓。
"我隻是想來看看你,你到底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
白清柔有些不理解又有些受傷的望著秦至囂,而秦至囂在對上白清柔那有傷痕的眼神時,眸底閃過一絲什麼,唇角溢出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
"沒什麼,爭來爭去,總是感覺始終沒有鬥過他,就算我們現在對轉了身份,我變成了他,可是我依然沒有辦法高高在上,掌握一切。"
聽著他有些沮喪的話,白清柔心間一疼,伸手挽住秦至囂的胳膊,腦袋伏在他的肩膀上,溫柔的輕聲說道。
"為什麼一定要和他比呢,他現在一無所有,也離開了藍氏,而且你已經打過招呼了,任何一家企業也不可能接收他的,他隻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這中間根本就沒有了可比性。"
聽到白清柔的話,秦至囂挑了一下眉,修長的身形往後微微一靠,吐了一口長氣,伸手攬著白清柔的肩膀,眸光無意落在了她碩大的肚子上,隨意的問道。
"你快要生產了,該好好的保護自己的身體。"
白清柔頓時臉色一沉,心底有一陣慌亂,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藍老爺的,而是藍博雅的呀,起初她以為博雅是真正的博雅,所以冒險想要生下他的孩子,這樣將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才名正言順。
可是真相永遠都在最後的一刻揭曉,直到秦至囂回來後,她才知道,博雅並不是博雅,而另有其人,可她肚子裏的孩子,卻壯壯的成長了起來。
曾經想過要打掉孩子,可是醫生說過,如果這一次再打掉孩子,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懷孕了。
如果自己不能夠再懷孕,那麼藍老爺也必然不會再留下自己,一切的榮華富貴也就成了泡影,反正都是藍家的人,生誰的又有什麼所謂呢。
到時候,也許這個孩子,會有意想不到的用處呢——
眸光裏再也沒有慌亂,而是一種異樣的算計。
秦至囂雖然沒有看到白清柔的眼神,但也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異樣,有些不解的轉頭望著白清柔,輕聲問道。
"爹地最近怎麼樣?"
"他最近又迷上賽車了,不過不是你們賽的那種,是美國的小遊戲,把割草機改良後,在娛樂場所比賽。"
藍老爺最近的愛好頻頻變換,聽說上次高爾夫比賽,又小贏了幾百萬,這會賽車又賭得更大了,不過,隻要他高興,而且不在家,白清柔什麼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