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席簡南回到臥室,肩膀上的牙印還隱隱作痛,他惡意地解開了紀以寧身上的浴巾,讓她赤身**和自己躺在一起,看她明天什麼反應……
早晨的陽光鋪滿了整個房間。
紀以寧習慣了早起,可是昨天晚上被席簡南折騰得半條命都沒了,今天一直到了八點多意識才漸漸恢複。
大腦和身體完全蘇醒過來的時候,昨天的事情湧上了紀以寧的腦海,那些曖昧淩亂的片段,席簡南粗重的喘息,都曆曆在目……
呃,噩夢,一定是噩夢,紀以寧,別理會,繼續睡。
紀以寧又閉上了眼睛,希望證實這是噩夢一場。
可是身上又酸又痛的感覺那麼明顯,就好像負重越野了幾十公裏一樣……
不是噩夢,是真的。
紀以寧在事實麵前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天花板上價值不菲的豪華水晶吊燈,是席簡南喜歡的歐式風格,身邊……有席簡南的氣息。
她偏過頭,果然,席簡南距離她不到二十厘米。
席簡南很明顯還在熟睡當中,狹長的雙眸緊閉著,能看見他長短適中的睫毛,他的鼻梁挺直,雙唇菲薄性感,輪廓深刻分明,膚色健康而且皮膚好得過分,一點瑕疵和毛孔都沒有,晨光漫過他俊美絕倫的五官,平時冷厲駭人的大總裁此刻看起來竟然像個安靜的大男生。
好吧,這樣極品的一個男人免費為自己服務了一個晚上,紀以寧想,她不虧。
不過,要是能殺了他的話就更加不虧了,可是殺人是犯法的,她上有顏若依下有小律言,還不能坐牢。
紀以寧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眼淚、後悔、責罵都是沒有用的,不如坦然地去麵對,否則就是在給自己以後的日子添堵。
想通後,紀以寧睜開眼睛,動了動雙腿,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立即傳來,疼得她直皺眉。
這就是,貪歡惹的禍。
偏過頭看見席簡南右肩上那一排深深的牙印時,紀以寧滿意地勾了勾唇角,幹得好,紀以寧,算是扯平了。
至此紀以寧的心情好了一點點,剛想掀開被子起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被子下她的身體……是赤裸裸的。
靠,席簡南,變態變態死變態!
紀以寧扯過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住,這才坐起身來,掃了一圈整個屋子,在床邊的地上看到了自己散落了一地的淩亂衣物,伸手去夠……
就在這個時候,席簡南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一睜開就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而跟他同床共枕一夜的女人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彎著腰不知道在拿什麼。
從席簡南的角度看去,能看見紀以寧白皙纖長的手臂和她肩膀以上的位置,那些位置上,都有昨天晚上他留下的印記。
看著那些印記,席簡南勾了勾唇角,以一種慵懶的姿態坐起來,好整以暇地看著紀以寧。
紀以寧還在夠地上的衣物,她想拿到那些衣物之後,趁著席簡南還沒醒過來就馬上離開,去藥店吞一粒避孕藥,然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繼續她的生活。如果以後席簡南非要提起這件事,那就感謝給他幾點建議,告訴他他的技術實在不行,而且時間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