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簡南的吻來勢洶洶,帶著他一貫的霸道,紀以寧反應過來後,打開齒關讓他攻城掠池。
“紀以寧,學乖了。”說這話時席簡南的眼底竟然像是蘊著一抹淺笑,紀以寧看得渾身一陣顫抖,太可怕了,忍不住道,“席先生,想太多了,我隻是不想被你變態地咬破唇。”
席簡南目光一沉,低頭就咬破了紀以寧的唇。
“變態!”紀以寧低咒。
席簡南百毒不侵,翻起了舊賬,“我記得我很早之前就警告過你,不準不接我電話。昨天為什麼沒有接,因為跟公澤宇在一起?嗯?”
“什麼跟他在一起?我在警察局坐他的順風車回來的!”紀以寧真是佩服這個男人的想象能力。
席簡南敏感地抓住了自己關注的重點,“你為什麼會在警察局?”
“遇上了點事。”
“所以才沒接我電話?”
“嗯。”這個時候紀以寧才注意到她還坐在席簡南的腿上,這樣的姿勢似乎有些親昵曖昧了,想起來,卻被席簡南按住,他沉著聲音問,“什麼事?”
“小事。”紀以寧想起昨天那些男人的話,不由得問席簡南,“那天慈善晚會上那些人,你是不是對她們做什麼了?”
“沒錯,有意見?”席簡南不管說再囂張的話,臉上都不會出現囂張的表情,可是就是那抹內斂的張狂,和語氣裏的不可一世讓人抓狂。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她們欺負的又不是你。”紀以寧疑惑地看著席簡南。
席簡南俊臉一沉,倏地推開了紀以寧,“反正不是為了你。”
紀以寧猝不及防,差點摔在地上,最後幸好是扶住了桌子才穩住了自己,代價是掌心的傷口被硌得生疼,她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席簡南,想罵人,最後卻還是把話吞了回去。
罵了也沒用,席簡南那個人刀槍不入,罵什麼他都能風輕雲淡地給你頂回來。再說,他向來是這麼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她遲早得習慣。
“那你是為了什麼?”紀以寧回過頭,恨恨地看著席簡南。
“為了告訴她們,席簡南的女人不是她們能欺負的,這個答案你滿意嗎?”言下之意,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紀以寧,隻要她是席簡南的女人,他就會這樣做。
“我敢不滿意嗎?”紀以寧看了看多災多難的右手,傷口被那麼輕輕硌了一下,好像裂開似的,疼痛難忍。
席簡南露出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看著紀以寧的臉,倏地嗤笑了一聲,“紀以寧,你長得那麼醜,公澤宇什麼眼光?”
紀以寧不怒反笑,“席先生,你別忘了我們的關係,你是在吐槽自己的眼光嗎?”
席簡南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忘了這一點,頓時笑得十分妖孽,“紀以寧,你知道我看不順眼的東西是什麼下場嗎?被我親手毀掉,你是下一個。”
紀以寧的臉頓時僵硬得跟結冰了一樣,看不順眼的就親手毀掉,席總,那你要是看上了一樣東西怎麼辦?
忍住吐槽的衝動,紀以寧說:“沒事的話,我先去忙我的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席簡南的聲音才傳來:“誰告訴你沒事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