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下的圓月隱身進烏雲中,幾道閃電點亮天際,不一會,竟然下起了大雨,雨點拍打在車身上,車內的氣氛驀然變得有些詭異,且曖昧。
一種詭異的曖昧在蔓延,似乎連這個空間都變得狹窄。
“下雨了……”紀以寧用支離破碎的聲音提醒席簡南。
席簡南咬了咬她的耳朵,“你想淋雨?那我們到泳池裏去。”
紀以寧羞愧欲死,張口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硬是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席簡南卻來了興致:“記得不要出聲,出聲就會被懲罰。”
變態!
紀以寧咬在席簡南的肩膀上,最終卻還是出了聲音,席簡南輕笑了兩聲,“你輸了。”
“……”紀以寧在克製咬死這個男人的衝動。
“懲罰來了……”
紀以寧被席簡南抱了起來,下車。
在狹隘的空間裏纏綿了一輪,兩個人都是一身淩亂,外麵才下過雨,空氣又濕又涼,癱軟的紀以寧在席簡南懷裏掙紮著,“冷。”她的裙子隻是胡亂覆在她身上,歪歪扭扭的,跟赤裸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席簡南把西裝外套勾過來把紀以寧裹住,往某個方向走去。
紀以寧大腦的思考能力慢慢地恢複了,意識到那是去泳池的方向,欲哭無淚,“不要,席簡南,回房間。”她還沒開放到敢在天穹之下和席簡南在泳池裏,盡管知道不會有人看見。
“那是懲罰。”席簡南不懷好意地笑著。
紀以寧咬了咬牙,“我冷。”純粹是借口。
席簡南的腳步頓了頓,卻還是改了方向,回房間。
紀以寧鬆了口氣。
可是被席簡南放到床上的時候,她的下一口氣就無法提上來了。
席簡南這個變態,她想反抗,他已經壓了下來,“別動。房間裏不冷。”
“……”紀以寧想來個什麼把自己砸暈。
接下來席簡南變得格外有耐心……
紀以寧在席簡南的技巧下節節敗退,鬼使神差之下去配合他,他就變本加厲,愈發有耐心地折磨她,在紀以寧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出聲誘導,“以寧,求我……”
這男人真的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紀以寧氣極卻又沒有辦法,能發出來的聲音隻有細細碎碎的輕吟……
“以寧,求我,嗯?”
“求你……席簡南……”紀以寧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求我什麼?”
“……”那兩個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席簡南倒是在這個時候發了善心,“要我?嗯?”
“嗯……”紀以寧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乖……”席簡南奸計得逞,低沉的聲音都染上輕快。
“……”
事實證明席簡南變態的段數不是一般的高,他填滿她的空虛,卻依然沒有放過她,變著法子折磨她到天際微亮才讓她睡了過去。
紀以寧累得連多呼吸一口都沒力氣,睡得像死過去一樣,她身旁的男人倒是還有精力抱著她去衝洗了一下,回來後緊緊把她圈在懷裏,借著晨光看她的臉。
她臉上可疑的潮紅還沒有退下去,埋首在他懷裏,像一隻饜足的貓,這隻貓裸露的鎖骨上留著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