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鍾後,車子停在了紀以寧家樓下,紀以寧解開安全帶,“就到這吧,你去忙自己的,我帶小律言回去了。”
說完,紀以寧迅速下車想抱走小律言,無奈席簡南的動作還是快了她一步。
席簡南抱著小律言,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紀以寧在一旁瞪著眼,他看過去,“你的手還沒全好,抱得起小律言?”
紀以寧這才記起這件事,其實……就算她的手沒受傷,也抱不起小律言了。
無奈,隻好去開了門,帶著席簡南上樓。
紀以寧家席簡南是第一次來,兩室一廳的房子,一百多個平方,房東裝修得一般般,紀以寧收拾得很幹淨,處處光潔如新,沒有過多的盆栽和飾物,確實是她會住的地方。
席簡南把小律言安置好出來,看見紀以寧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倚著牆站著,而大門……敞開著。
那意思很明顯,讓他走。
紀以寧在想什麼席簡南知道,他走向大門,然後……“嘭”一聲把門關上,回頭就看見了紀以寧一臉錯愕的表情,他揚了揚唇角,走過去,張開雙手把紀以寧困在雙臂之間,“我把你送回家,你不請我喝杯茶就算了,還開著大門請我走?”
他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噴灑在她的頸項上,惹得那塊地方一陣溫熱,她矮下身想逃走,“我去給你泡茶。”
席簡南抓住她,“我改變主意了,我想吃點東西。”
“……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紀以寧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席簡南的手撫上紀以寧的臉頰,聲音低沉,“還有什麼比你更可口?做吧。”
直到席簡南的手從衣擺探進來,他幹燥溫熱的掌心熨在腰側的肌膚上,紀以寧才驀然反應過來,攥住他的手臂,微微掙紮。
什麼叫還有什麼比你更可口?
什麼叫……做吧?
他已經是Gillian的未婚夫,她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和他發生什麼?
想著,紀以寧掙紮得越是厲害,甚至連受傷的左手都用上了。
可是席簡南紋絲不動,他小心翼翼的避開紀以寧受傷的手,不弄疼她,卻一手橫亙在她的腰上把她摟緊,另一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攫住她的雙唇,深深地吻下來。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溫度,熟悉的人,紀以寧不是不想念,可是……他不會允許自己成為別人婚姻裏的第三者,哪怕她再愛那個人?
想掙紮,可是和席簡南力道懸殊,注定不是席簡南的對手。
想反抗,席簡南卻深吻著她不放,根本無法開口說半句話。
此刻的席簡南,就是一頭餓狼。
許久後……
紀以寧終於獲得自由,她微喘著不悅地看著席簡南,無聲地抗議。
殊不知,她此刻的樣子在席簡南眼裏,更為誘惑。
她一雙漂亮的眸子蒙了一層水霧一樣晶亮晶亮的,薄唇被他吻得有些紅腫,泛出誘人的光澤,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
席簡南猛如狼似虎地低下頭,紀以寧賭氣偏過頭,他勾勾唇角,吻落在她的臉頰上,“以寧,我想你了。”
紀以寧在心裏麵翻了個白眼,學著他以前的樣子邪笑著,“哪裏想?這裏,還是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