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之傲嬌地“哼”了兩聲,又被威脅了,隻能乖乖獻上智囊。
紀以寧和何成凱聊顏若依的事情正聊到興頭上,鹹思遠冷不防走過來,說:“以寧,到17樓的1703去一趟,有一個投資方想找你談點事情。”
紀以寧下意識地看向席簡南,他還坐在沙發上和陸逸之說著什麼,完全不知道她這邊發生了什麼的樣子,應該不是他,她放心地上樓了。
看著紀以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席簡南也起身,神不知鬼不覺地跟了上去。
紀以寧來到1703的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門,裏麵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她皺了皺眉,正想再敲的時候,忽然被人從後麵捂住嘴巴,帶進了房間。
“唔……”掙紮間,她聞到了那個熟悉的氣味,安靜下來,拿開了席簡南的手,轉過身去白了他一眼,“席總,找我什麼事?”
席簡南挑了挑眉梢:“沒事就不能找你?”
“沒事你應該去找你的未婚妻。”紀以寧對答如流,絲毫不讓步。
“那你呢?沒事的時候找男明星?”
紀以寧想起下午席簡南叫自己幫忙看禮服的事情就恨恨的:“關你什麼事?我又沒有未婚妻,愛找誰找誰。”
“紀以寧!”席簡南被紀以寧隨隨便便的語氣激怒,轉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冷笑了一聲,“看來你是不想讓那個演戲的繼續演下去了。”
“你要幹什麼!”紀以寧警惕地看著席簡南,“你不要亂來。”席簡南要封殺何成凱,這怎麼可以?她不可能因為自己而害了何成凱啊。
威脅成功的席簡南勾了勾唇角,“我會不會亂來,取決於你有沒有亂來。”
“……”紀以寧無語地軟下肩膀,“我以後不會再靠近何成凱了。”
席簡南還不滿足:“隻是何成凱?”
“……”紀以寧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包括何成凱在內的任何男人!”她看著席簡南,一步一步地後退。
席簡南眯了眯眼睛,“你去哪兒?”
紀以寧無辜地看著席簡南:“你也是男的啊,而且還是有未婚妻的。”
席簡南氣得一把將紀以寧拉了過來,狠狠地按入了懷裏,低下頭去,含住了她的雙唇。
“唔……”紀以寧掙紮,她的力道大一分席簡南就大兩分,她隻能在心裏暗罵混蛋。
要是以往,紀以寧就認輸了,反正她的力氣肯定是不如席簡南大的。
可是今天她不想認輸。
紀以寧拿出全身的力氣來和席簡南對抗,絲毫服軟的跡象都沒有,席簡南的不悅的眉頭越皺越深,心想這個蠢女人真的要收拾收拾了。
席簡南是絕對的行動派,手橫過紀以寧的腰讓她貼近自己,堅硬的胸膛低著她胸前的柔軟,雙手伺機入侵。
“不要……”紀以寧嗅到危險的氣息,不顧一切地掙紮起來,可她哪裏是席簡南的對手,她的力氣越大,席簡南的呼吸就越是粗重。
男人身上那種誓要征服的侵略氣息,勾起了紀以寧的熟悉感,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幅畫麵:房間的燈光迷離曖昧,馥鬱的陌生香味散發出某種無言的誘惑,她被人緊緊箍在懷裏,怎麼掙紮都無動於衷,箍著她的人如狼似虎,好像恨不得生生把她拆開,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