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紀以寧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流氓。
車子停好,司機一離開,席簡南就毫無預兆地把紀以寧攔腰抱了起來。
“啊……”紀以寧尖叫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環住了席簡南的後頸,目光撞進了席簡南似笑非笑的雙眸,聽見他說,“讓你見識見識更流氓的。”
回到客廳席簡南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紀以寧,他的雙手扶在紀以寧纖細的腰上,隔著薄薄的衣料,紀以寧幾乎能感覺到他掌心那燙人的溫度。
他的吻也是炙熱的,四唇相貼,他的熱量傳導到了紀以寧的體內一樣,紀以寧也漸漸地熱了起來。
席簡南的手漸漸地往下移動,暗示什麼,“這裏是你家了,明天就搬過來了。”
“唔,小律言……”紀以寧才說了幾個字唇就又被席簡南堵住了,他吮到她的舌尖發麻才放開她,說:“小律言當然也搬過來。”
他就這樣毫無條件地接受了小律言嗎?
紀以寧當初要和席簡南在一起的時候,曾經因為小律言猶豫過,覺得自己一個未婚媽媽配不上席簡南。
可是席簡南毫無條件地接納了小律言,甚至當著所有人的承認小律言是他兒子。
這麼優秀的他,居然沒有理會她不明不白的過去,隻要她以後和他在一起。
這種深深的感動,前所未有。
然而這個時候,席簡南鬆開了她,看著她的眼睛說:“以寧,小律言是我兒子,我們的兒子。”
這句話席簡南已經說過好幾遍了,紀以寧揚了揚唇角,隻當他是在安慰她,不讓她想太多,可是他忽然又無比認真地說:“我指的是,親生兒子。”
紀以寧感覺自己的反應能力忽然就變遲鈍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小律言的親生父親是誰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認真深入地去思考過。
從小律言的長相上看,她隻能斷定他的親生父親是亞洲人,全亞洲有四十億人口,她從來沒想過要去找。
可是現在,席簡南無比認真地告訴她:他就是小律言的親生父親。
“怎麼可能?”紀以寧搖了搖頭,後退了兩步,腦海中同時浮現出席簡南和小律言的臉,以及一些細微的動作習慣。
他們的長相並不相似,但是輪廓和眼睛,仔細比對,還是有幾分神似的。還有小律言吃飯時的樣子……
她從來沒教過他所謂的餐桌禮儀,但是他慢條斯理的,絕不發出任何聲音,優雅得像個小大人,像極了……席簡南。
很久以前的那個早上她就察覺到了,可是從沒想過,小律言的親生父親居然就是席簡南。
紀以寧不可置信地後退,眼淚慢慢地從眼眶裏麵滑出來。
紀以寧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更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悲還是喜,心頭上唯一清晰的感覺是:無法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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