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奏太緩慢,紀以寧像不饜足的小貓一樣在席簡南的身下輕哼著。
病房裏的消毒水味好像消失了,空氣中因為多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曖昧的低吟而變得纏綿起來。
席簡南的手忽然摸到了紀以寧小腹上的刀疤,以前他不知道這是什麼,現在總算知道是生小律言留下的。
她明明那麼怕痛,可是為了他們的孩子,這個女人甚至拿出了比他還要大的勇氣,讓醫生在自己的小腹上活生生地劃了一刀。
“以寧……”席簡南吻上了那個刀疤,溫柔而又憐惜。
“……”紀以寧終於明白過來席簡南為什麼時常吻她手上的傷疤,那是……這個男人的愧疚。
“我愛你。”席簡南忽然說。
“……”紀以寧的眼角滑下淚水,為什麼要在她離開之後才知道愛她呢?
過去半晌,席簡南再度開始行動,把紀以寧的空虛填了個滿滿當當,她滿足地“嗯”了一聲,猛地翻了個身,把席簡南壓在了身下,像他吻自己那樣吻遍他,“我也愛你。”
無論她還會不會和席簡南在一起,她愛他,永遠不變。
席簡南抱緊身上失而複得的女人,深深地吻……
許久後才雲消雨散,紀以寧靠在席簡南的懷裏,假裝已經睡著了,感覺到席簡南親了親她的眉心,不一會,她聽到席簡南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他睡著了。
天漸漸地亮了,紀以寧小心翼翼地從席簡南的懷抱中脫身,這個男人淺眠,警覺性又高,她必須悄無聲息。
花了不少時間才成功,紀以寧穿上衣服,拿了席簡南的車鑰匙,離開醫院。
清晨的S市她這一輩子有幸見過兩次,上次是七年前,第二次是現在。
她把車開向了曾經就讀的高中,在那裏的三年,紀以寧的人生都是光芒和輝煌,在那裏,紀以寧喜歡上了席簡南,一步步走向自殺。
七年了,除了她對席簡南的死心踏地外,很多東西都變了,比如……
她已經不能像以前自由出入這所學校。
門口的保安已經換了人,很嚴肅地對紀以寧說:“小姐,就算你開的是豪車,不是我們學校的車和人,也不能隨便進出的!”
“我……”紀以寧想了半天,“我是紀董的女兒。”
“以寧!”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紀以寧往後一看,是周老師。
七年了,周老師也老了不少,紀以寧笑了笑,跟著他進了學校。
“教書教了二十幾年,學生也帶過不少了,以寧,你是唯一一個讓我記憶猶新的學生。”周老師遙想當年,感歎,“前段時間看到消息了,簡南跟你求婚了,還很轟動,我指著報紙跟他們說你們是我學生,跟他們說你當年倒追簡南的事情……我是真的為你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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