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沒有家室,那些人奈何不了他,也就隻能放棄,可如今不同了,他成親了。”長公主就看向了石錦繡,“他們在他那辦不到的事,很可能就會轉到你身上來,加之你年紀又小,不曾經曆過什麼事,難免不被他們攛掇。”
聽到這,石錦繡才突然明白長公主之前為什麼要同自己說那樣的一番話。
她是怕自己年紀小,在外胡亂應承,宇文炎若是不辦,自會傷了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宇文炎若是辦了,又怕給宇文炎惹下什麼禍端。
所以,長公主才會特意和她說了那麼一句“妻賢夫禍少”。
“長公主,我懂您的意思。”石錦繡就同長公主道,“我和大人一樣,也是屬於不太喜歡四處走動的性子,而且大人也說了,他不會要求我為了他而改變。”
“嗬,這倒是像那小子會說出來的話。”長公主就笑著點頭。
“今日我請進府的這些人,都能算得上是這京城裏有頭臉的人,日後他們若是相托到你那,你又推脫不過的,就隻管往我頭上推!我這老骨頭還能替你們擋幾年的,就擋幾年吧!”長公主就歎了口氣,繼續往前走。
“義母……”石錦繡就有些喃喃。
長公主待宇文炎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就算是親兒子,也不過如此吧?
她就趕緊跟了上去,繼續攙扶著長公主,而長公主則像慈母一般,再次拍了拍石錦繡的手。
就在她們圍著那花園子走了兩圈後,徐姑姑便來報:“鄭安伯老夫人和夫人到了。”
長公主聽後便點了點頭,轉身往花廳而去。
石錦繡就有些好奇,故意落後了一兩步,問起了跟在長公主身後的徐姑姑:“這鄭安伯老夫人和夫人來這麼早,也是長公主授意的嗎?”
徐姑姑聽著就同她笑:“也不算早了,這公侯伯子男,鄭安伯隻是個伯爺,這個時候來剛剛好的。”
石錦繡一聽,便知道這裏肯定有什麼講究。
隻是她在長興侯府時,石太夫人從不帶她出門,在夢境中,她雖嫁去了定北侯府,可嫁的卻是李玥那個傻子,家裏不管有什麼事,也都輪不到她當家做主,所以從沒有告訴過她,這裏麵有什麼門道。
見石錦繡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徐姑姑就繼續道:“長公主今日請的都是京城公、侯、伯家的女眷,在送請帖的時候就已經告知了他們,長公主會宴請哪些人家,這些人也就好安排出行的時間。”
“既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也不能和大家擠著一塊到。”徐姑姑就笑著道,“而且那些身份的人家,更是要拿捏好這個時間,來早了顯得急切,來晚了又讓人覺得自視盛高,容易落人笑柄。”
“那這位鄭安伯家的女眷……”石錦繡聽了個似懂非懂,“她們來這麼早,是自認為鄭安伯不如其他的那些爵爺嗎?”
徐姑姑聽著,笑容就更盛了:“鄭安伯家的老夫人和長公主相識多年,來得早,隻是顯得與長公主親厚。”
“以前他沒有家室,那些人奈何不了他,也就隻能放棄,可如今不同了,他成親了。”長公主就看向了石錦繡,“他們在他那辦不到的事,很可能就會轉到你身上來,加之你年紀又小,不曾經曆過什麼事,難免不被他們攛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