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擺布了。
“爸,不行,說什麼這次我都不能像三年前那樣讓你擺布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和廖歡結婚。”宇文逸風看著父親的陰冷的臉,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怎麼,你現在翅膀硬了,你別以為這段時間你讓公司起死回生,就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了。”被兒子擺了一道,宇文天心裏很不舒服,說話的語氣也強硬多了。
“那好,爸,我今天還真有和你談條件的資本了,你信不信?”逸風這小子的口氣也太大了,公然說他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這句話,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好,跟我到書房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資本到底是什麼?”宇文天背著手,開始往書房走去,跟在他後麵的宇文逸風也走了進去,臨進去之前,韓素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好好和宇文天談談。
來到書房,宇文天坐在了書桌前椅子上,
“逸風,你快說,你的資本到底是什麼?”他不耐煩的催促著。
“爸,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和蔣旭到底有什麼關係?”他說出的這句話,讓宇文天吃驚不小,他怎麼知道這些事呢?難道三年前我調查廖歡的事,他也知道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宇文天抬起眼眸,威嚴的看著他。
“如果我和他之間沒有關係的話,他為什麼會在日記裏這樣寫到呢?他說我們可能是兄弟。”他的這句話一出口,宇文天臉色大變。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宇文逸風的麵前,用耐人尋味的語氣問道。
“你說什麼?你在哪裏看到蔣旭的日記?他除了在日記裏寫了這句話,還寫了其他什麼沒有?”父親的這幅表情,讓宇文逸風堅定了自己的猜測,看來我和蔣旭之間真的有著某種微妙的關係。
“哦,其他的倒是沒在日記中提及,他隻寫下了這句話,爸,難道我真的和蔣旭有關係,我們真的是兄弟?”宇文逸風深邃的眼眸停留在父親奇怪的表情上。
“哦,爸,其實這也隻是蔣旭的一麵之詞,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死了,無從考證了。”他又故意輕描淡寫的加了一句。
“逸風,你說什麼?蔣旭他,蔣旭他已經死了。”宇文天拉著和自己一般高大的兒子的衣服,神情無比緊張。
“嗯,三年前他和廖歡私奔到南方一座小城,在那裏無意中牽扯進了一樁毒品走私案,正直的他因為掌握了確鑿的證據,遭到追殺,並最終死於非命,廖歡給我看的那本日記裏是這樣寫的,他在日記裏也隻提到了一句話,說我和他可能是兄弟。”
聽了宇文逸風連珠炮似的一番話,宇文天鬆開了拉著他衣服的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臉色淒然,嘴裏喃喃自語。
“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殘忍,三十年前,你讓我離開她,三十年後你又讓她的兒子離她而去。”說話間,宇文天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
“爸,爸,你說什麼?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文逸風看著老淚縱橫的父親,著急的問道。越接近真相,他的心裏就越著急。
宇文天過了好一會,用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珠,看著兒子著急的臉,用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逸風,今天既然你問到了這些,看來有些事是真的瞞不下去了。”
“三十多年前,我和蔣旭的母親王嫣本是一對戀人,我們同在一所大學裏讀書。”說到這裏,宇文天的眼裏閃現了一抹奇異的光,他的思緒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以前,看到了王嫣那張令他心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