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迷迷糊糊地醒來,應彩霞一看到祁萱關切的目光時,忍不住就撲進她懷裏痛哭了起來。
委屈的哭聲傳來,頓時讓祁萱心疼不已,“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畢冉則是問餘新彤,“那人有沒有為難你們?”祁萱聞言也抬頭看向了他。
餘新彤雖然也是心有餘悸,但表現得還算平靜,“沒有,他把我們關起來後就沒有理會我們了。”
聞言,畢冉和祁萱才總算鬆了口氣,看來對方的目的當真是為了讓青山幫忙尋找東西,而並非是故意為難自己等人。
可為什麼他們偏偏會挑中了青山呢?難道隻是巧遇?不,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兩人都不願再繼續深想下去,隻是不期然地對視了一眼,因為他們生怕青山會像是自己想的那樣,若當真青山跟那人提前就認識的話,這裏麵可就大有問題了。
應彩霞哭了好一陣才擦幹眼淚離開了祁萱的懷抱,“師傅,弟子好想你。”
“傻丫頭,沒事就好,這一次就當做給你們一個教訓,日後要更加勤加苦練,知道了嗎?”
“嗯。”兩人都重重的點了點頭頭,特別是應彩霞,這件事在她心裏留下了極大的陰影,以她高傲的性格,絕對會日夜勤修苦練,爭取早日報複回來的。
祁萱欣慰地點了點頭,“這一次你們能夠安然無恙地歸來,都多虧了青山的努力,你們要好好感謝他。”雖然她心裏對青山已經有了些想法,但畢竟隻是猜測,事實是否真是這樣還需日後繼續觀察才行,而現在呢,人家青山確確實實是盡了不少力,這份功勞可是不能磨滅的。
兩人聞言同時看向了青山,又同時朝著青山行了一禮,“多謝青山師弟出手相助。”
青山被弄得手腳無措,畢冉手一揮扶起了兩人,笑道:“好了,既然已經沒有什麼事了,那咱們就早點回去吧。”
回去的途中,青山發現畢冉幾次欲言又止,不免心虛起來,暗道:難道老師發現這裏麵的端倪了?可是不應該啊,我們這一次做得可謂是天衣無縫,他怎麼可能發現得了?
但很快,他把整件事情前後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遍,頓時就覺得背脊發涼,是了,當初我不應該離開,這一次二師叔不應該這麼貿然出現的,更不應該直接就指定讓我去做事的。
這些事情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聯係,但隻要用心揣摩一下,應該不難猜到裏麵的貓膩的。
越想,青山就越是害怕,他們不會真發現什麼了吧?不會因此而拿我怎麼樣吧?
除了神情落寞的應彩霞和餘新彤之外,青山、畢冉和祁萱三人都各懷心事,所以回去的路上反而沒有來時那麼輕鬆的氛圍了。
雲中鶴,軒竹宗這一代的宗主,一個五官如雕刻一般俊美的男子,他深邃地眼眸帶著好奇看著站在身前的青山,“你就是畢師弟的弟子?”他的聲音渾厚沙啞,聽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
青山經過了短時間的驚訝之後,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弟子有幸得到老師的厚愛,乃是弟子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雲中鶴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一旁老神在在坐著的畢冉,“你這弟子性格一點也不像你,他比你有禮貌多了。”
畢冉理都不理,直接就端起茶杯喝茶去了,雲中鶴搖頭苦笑,對著青山說:“你可別學他,他太目中無人了,要不定然會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