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新鮮的血氣刺激了白狼的嗜血本性,將口中的白石甩到一邊,白狼繼續下一個獵物的捕獲。
那飽含血腥之氣的大口向自己越來越近,不二驚恐的閉上了眼睛,“不二——”意識的最後是被人撲倒在地的疼痛和臉頰上突然撲麵而來的溫熱血液的粘滯感。
作者有話要說:
☆、劇本(完)
再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自己臥房的房頂,腦袋沉重得仿佛是裝了鉛塊在裏麵。
慢慢回想發生了什麼事。忽然腦海裏闖入一張血盆大口和兩個倒在血泊裏的人,“白石,幸村——”不二驚嚇著跳下床,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聽到動靜,貝爾伯爵闖進不二的臥房,“哦!我的孩子,沒事了沒事了。”摟住不二將他抱上床。
“父親——”不二淚眼婆娑,泣不成聲。
“沒事了沒事了,父親在這裏,乖孩子!”輕輕吻上不二的額頭。
“父親。”
“恩?”
“白石和幸村。。。”
“。。。沒事,雖然受了傷,但都救過來了。等你好了,我們就去看他們好了。”
聽到兩人沒事,不二安心的舒了口氣,乖乖躺在床上。一陣疲憊感襲來。
貝爾伯爵看著熟睡的不二,眉頭皺在了一起,“雖然生命沒事。。。”
看著滿身是傷的白石,不二淚珠又在眼眶裏打著旋。
白石搶先一步說道,“傷痕可是男人身上的勳章!”
不二破涕為笑,白石撫上不二的眉眼,一臉認真,“讓心愛的人哭泣是男人的恥辱。”
幸村的房間外,“父親,你在說什麼?”不二一臉不可置信。
貝爾伯爵痛苦地說,“那頭白狼的牙齒上有毒,雖然不致命,但會導致身體衰弱。。。總之會活不長。。。”
“那白石也。。。”
“白石受的傷比較淺,而且又隻是手臂,毒拔除得及時,沒什麼問題。”
“所以,隻有幸村。。。”
貝爾伯爵點點頭。
躺在床上的幸村,一臉蒼白,脖子上一圈一圈的纏著紗布。
“不二!”看到不二,幸村想掙紮起來。
不二跑過去,壓住他的身體,“幸村——”
“啊!你沒事就好。”幸村鬆了口氣。
“都是我不好。”不二將頭埋在純白的被子中,泣不成聲。
“不二,要不是你,我就不知道夕陽的顏色,我就不知道溪水原來是那麼的歡暢,我不知道在你周圍的微風都是帶著香氣,我不知道微笑的意義。。。”幸村將不二的臉抬起,擁在自己懷裏,“我就不會知道擁抱的溫度和淚水的珍貴,所以謝謝你,不二!”
“能把棺蓋打開嗎,我想看他最後一麵!”
黑沉的棺木中,寧靜得仿佛隻是沉睡的臉龐,不二顫唞著伸手撫上他的臉龐,淚水卻先一步滑落臉頰落在他的眼角,再順著他的臉滾落留下一道淚痕。不二躬身將一吻印上幸村的唇,綿長的仿佛要天長地久。。。
白石似有感應,將不二拉開,一把小巧的匕首插在他的胸口,血慢慢暈染開來,不二輕笑,“我想和他一起。。。”身體慢慢癱軟。
白石抱著不二的身體,“不二——”
“對不起,對不起!這一身一心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分開來,要是能將身體剖開,要是能將心髒一分為二,你們一人一半這該多好啊!你們兩人都好狡猾啊,將這樣的難題交給我!你們兩人都好溫柔啊,隻等我來決定最後的選擇!”不二用染血的手撫上白石的唇,“白石,對不起!如果有下一輩子,那我一定會補償你的。。。幸村。。。”不二看向那黑沉的棺木,笑容凝固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