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君笑笑,“陪我睡,多了個孩子,你也是需要多休息的。”
可柔聳聳肩,“好吧,反正我也不放心離開你。”
後來,當小順子端來補膳要給可柔補身時,隻瞄了一眼就轉身出去了,他開心的笑著。
萬歲爺這一次傷得可真冤枉,可是,德妃娘娘也因此跟他停戰了,誰說不是因禍得福呢!他心中暗忖著。
半個月後,在眾人起疑之前,可柔宣布自己“康複”了,齊天君恢複臨朝,可一下朝後便被可柔趕去睡覺歇息,奏章仍是由齊天文負責批閱。
這日,梅貴妃突然邀請可柔至禦花園喝茶聊天,順便“恭喜”她玉體痊愈。可柔沉◤
可柔被齊天君訓誡了好半晌,他足足碎碎念了一個時辰,直到她坐著睡著了,他才又氣又無奈地住了口,兀自瞪眼生了半天悶氣,才讓小翠伺候可柔上床,自己則轉身出殿,打算把怒氣發泄到其他地方去。
片刻後,飛燕宮中,齊天君陰鬱地坐在上位,怒狠狠地瞪著側立一旁的梅貴妃,梅貴妃惶恐畏懼地屏息仁立,另一邊的太後也不安地覷視著齊天君。
“皇上,那個芙蓉她……”
“住口,”齊天君猛一拍扶手。“不要跟朕說芙蓉亂咬人,從芙蓉的口供裏,已抓到了其他四、五人,她們全部招供了,難道太後要說,她們全都是亂咬人的嗎?若說是,她們又為什麼隻咬梅貴妃不咬別人,嗯?”
太後室了窒,“這……哀家隻是……隻是……”
齊天君突然將狠酷的雙眸移至太後臉上,陰森森地說:“太後最好不要多話,否則便是自找麻煩了,懂嗎?”
太後震了震,陡然明白了齊天君知道她也有份,隻是還未決定要怎麼處置她。一想至此,她再也不敢多吭一聲。
齊天君哼了哼,這才又瞪圓梅貴妃。
“梅貴妃,不隻德妃這件事,香蘭也招出了當年太子妃的事,兩罪並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梅貴妃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太後,沒想到太後卻根本不看她,心頭暗自叫摻,終於明白她無路可逃。她跟踞跪下,顫巍巍地抖著聲音道:“求皇上看在大皇子麵子上,饒恕臣妾一命。”
齊天君蹙眉沉思半晌。
“好,看在大皇子的麵子上,朕就饒恕你一命,但活罪亦是難逃。朕要撤去你貴妃一品夫人名銜,讓你去見大皇子一麵,而後至烷衣局終老。”
梅貴妃臉色蒼白,呐呐的說:“臣妾……明白了。”
齊大君頷首,“來人!”
外麵匆匆奔進一侍衛,“卑職在。”
“將梅貴妃送去和大皇子見上一麵,接著就送去款衣局,終此一生不得踏出半步!”
“是,卑職遵旨。”
見梅貴妃被帶走,齊天君轉向太後,麵色依然陰沉。
她抽了口氣,忙道:“哀家明白了,自今而後,哀家會待在慈安宮內不管任何事,也不再出宮半步了!”
不久,齊天君回到幹龍宮便殿,可柔依然安睡著,他自行脫下衣、靴在她身邊躺下,決定睡飽後兩人再繼續奮戰。
他罵,她得乖乖的聽!
紫陽皇朝清平十二年六月,德妃平安產下一皇子。
同年八月,大王爺因策動謀反,被撤去爵位貶為平民。
清平十三年,德妃正位宮闕進皇後之位,行隆重的冊立禮,但坤鳳宮內卻依然無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