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休倒是聽出來母親的話,還不就是為了哥哥淩玉然的婚事。
“玉然,你有鍾意的女子了嗎?”荷蘭溪終於插入主題問道。
“鍾意的女子?”淩玉然抬頭,望著淩休稍微有些發呆。
淩休則是對他吐了吐粉嫩的舌頭,就連站在一旁的白牙,心裏也是焦急萬分。
“沒有!”回答出的這句話,不知道讓多少人鬆了一口氣。
“玉然老大不小了,改想想娶妻生子的事情了吧!”荷蘭溪看著淩玉然今日非常乖巧的樣子開起口說。
“這個呀,還太早呢!”說著將身後的琉璃鎖骨扇拿起來倚靠在椅子上說。
“哪裏早了,你是不是要我們淩家絕後呀!”荷蘭溪這急著,每次看到其他夫人都抱了孫子,自己呢?不爭氣的孩子,從小都是這樣。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母親難道是想在這快要大過年的時候詛咒孩兒?”
“我!”荷蘭溪被他這麼一說啞口無言。
“好了,不想說這麼掃興的事情,對於婚事,孩兒有自己的打算,不想隨便安排。”淩玉然站起來的時候,手拿著扇子一副英度翩翩的樣子說:“孩兒就是想要找到一個跟父親母親一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首不相離。”
“這!”荷蘭溪被他突然的成熟的樣子給震驚到。
“老太婆,我們的孩子有我們當年的風範,何必去逼他是不是,要是他真的有心上人了,依照他那個性格一定會跟我們說的。”淩夜染在一旁說道。
“唉唉唉!都長大了,不管了不管了,再管頭發都白了。”荷蘭溪再次將放在桌子上的筷子拿起來。
“母親,你也不要太費心了,要是哥哥真的有鍾意的女子的話,我第一個告訴你,好讓你了解了解一下如何?”淩休坐在一旁說。
“還是休兒最懂我,說起你,我就想起你姐姐燕兒,自從嫁出去之後,就很少回家來看望我,我這老太婆呀,寂寞地很。”荷蘭溪說著手按住胸口心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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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休低眸,想了一下說:“要不改哪天讓大姐回家看看你,我也好久沒有跟大姐聯絡聯絡感情了。”
“嗯,你們姐妹倆,是我最寶貝的,也不希望你們為了任何一點事情鬧得不可開交。”這也是荷蘭溪一直的心願。
“母親偏心,佩爾難道就不是家裏的寶嗎?”淩佩爾嘟著嘴巴不滿地說。
“哎呀,小佩爾吃醋了!來來來,到母親懷裏,讓母親抱抱。”荷蘭溪眉開眼笑地說。
淩佩爾也從椅子上下來,直接跑到她懷裏坐起來。
“小佩爾,你也一天天長大了,要懂事知道嗎?”淩休的意思是讓淩佩爾不要老是讓母親抱,因為母親這段時間有些不好,可能是擔心淩玉然才會這樣吧!
“嗯嗯,佩爾知道呢!”這淩佩爾,從小就很聰明,原本以為送她去讀書,會淩玉然一眼搞得雞飛狗跳,但是事情切恰恰相反,不僅頭腦聰明,也讓夫子非常的喜愛。
“老太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打算很久,想跟你單獨說下。”淩夜染臉色有些凝重地說。
“嗯!今晚我們再好好討論一番。”荷蘭溪也注意到他臉上的變化。
深夜,怡心閣。
“扣扣扣!”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淩佩爾坐在椅子上,手拿著毛筆不停地在畫畫。
門被推開,淩休邁著蓮步走進,對著淩佩爾說:“這麼晚了,小佩爾還真的是很用功呢!”
“是二姐呀!”淩佩爾將手中的毛筆放下,對淩休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你這是在畫的什麼呢?”淩休伸出手將畫拿起來望著說。
“這個,是夫子給我們布置的作業,過完春節就要提交的。”淩佩爾走出起來,從房內拿起另一張凳子給淩休坐。
“喲,小佩爾還真的是懂事了呀!”淩休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說。
“夫子說過,親人是這世上最親近之人,留著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須要互相扶持互相關愛的。”淩佩爾笑彎著眼睛說。
“佩爾這麼小就懂了這些,真好。”淩休說著淡淡地歎氣。
要是當時的自己,跟她一樣好好理解夫子的話,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走一步錯路了?
“二姐你怎麼歎氣了?”淩佩爾坐在椅子上問。
“長大了就會有煩惱,話說佩爾你想畫什麼呢?”淩休轉移話題,繼續討論著手中未畫完地畫說。
“我想畫一幅一家團圓的畫,好讓其他人知道我們淩府是比任何一家都要幸福的。”淩佩爾指手畫腳地說起。
“小佩爾真的是有心了,二姐期待你的作品。”
“那是當然的,我小佩爾是誰,是家裏唯一的寶。”淩佩爾說著,望著桌子上的另一個東西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麼呢?”
“二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