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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淩寒偷偷的瞄了一眼某男,發現他正冷冷的盯著她。

他那英俊如雕刻的臉龐上,陰雲密布狀似下雨前的天空。澄澈的藍眸裏,瀲滿了怒氣和責備。視線在電光石火中一交彙,她那顆原本已經冰冷麻木的心,還是忍不住悸動了一下。

迅速轉移眸光,望向靳銘柯的方向。

卻意外的發現,靳銘柯也在直直的瞪著她。那俊朗儒雅的臉上,堆滿陰雲。那鏡片後的眸子裏,滿是怒氣和疑問。好像,他隨時都會撲上來,當眾掐死行為不檢點的她一樣。

超強的氣壓,窒悶的空氣,讓梅淩寒有些兒喘不過起來。

一道道如刀般的視線,讓梅淩寒產生一種裸*奔般的尷尬。

正在她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時,服務生上菜來了。

那撲鼻的菜香味,一下子傳進了梅淩寒的鼻子裏。這好聞的菜香,好像石子投入湖心一般,讓梅淩寒的胃髒裏,瞬間掀起波瀾。

她硬忍住反胃,匆匆站起來,“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禮貌的鞠躬,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個豪華的包間。

梅淩寒伏在女洗手間的洗手池上,一陣陣嘔吐不止。胃裏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吐出來的隻是胃液而已。到了最後,嘔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打開水管,迅速洗了一把臉。

掬起一捧水,含在嘴裏漱了一下口。

然後轉身走出女洗手間的門,朝著包間方向而去。

“梅淩寒——”

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她的背後響起。她轉頭一看,竟是威廉倚在盆栽樹邊的牆壁上。此刻他正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威廉先生——”

她弱弱的應了一聲,就欲轉身逃開。

每次看到這個家夥,她都有一種如臨大敵的緊張。好像,他就是那吃人的怪獸一般。而且他最喜歡吃的,就是她這種傻不拉基的女孩子。

“梅淩寒,你真懷孕了?”

她腳步剛邁開,某男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那突然響起來的話語,讓她心裏猛地一震。天哪,這個家夥居然從她剛才的反常舉動上起了疑心。

如果她此刻逃開他的話,那無疑是做賊心虛了。

不能逃,打死也不能心虛的逃走。

既然不能逃跑,那隻能勇敢的麵對。

她徐徐的轉身,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威廉先生,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懷孕了?這種關係女人名譽的話語,你最好不要亂說。當心隔牆有耳,讓你美麗的未婚妻聽見!”

“那你為什麼會嘔吐不止?”他瀲起一雙藍色的眼眸,仔細的觀察著某女臉上的細微變化。似乎,想從梅淩寒的表情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似的,“最近一段時間,你這麼憔悴這麼虛弱,是不是因為妊娠反應的緣故?”

梅淩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