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酒吧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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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聖誕節前夕,靳銘柯搭乘飛機到了這個遙遠的島國。他這次來島國,是應威廉和梅淩寒的邀請,來這裏過聖誕節。過節之餘,他這個做舅舅的,還要給三個寶貝過生日。
風阿哥和白格格的生日,是農曆臘月二十三。巧的是,小丫頭梅映雪的生日是十一月十六,竟然剛好趕上了聖誕節。
平安夜,是家人團聚的日子。
靳銘柯不想打擾梅淩寒和威廉,就悄悄的住進了酒店。
一個人閑來無事,就頂風冒雪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小坐淺酌。這是一間檔次頗高的酒吧,出入這裏的人,大多都是金發碧眼的當地人。靳銘柯那英俊儒雅的東方人相貌,吸引了所有女人的目光。
兩杯白蘭地下肚後,靳銘柯微微有了一些醉意。
心裏的寂寞和空虛,如泉湧一般的襲來。
曆時三年,他心裏依然放不下梅淩寒。但他清楚的知道,她永遠也不會回到他的懷抱裏。以前,他還能借口她的前途未明,讓自己遠遠的守護著她。可如今的她,生活得幸福美滿,他連守護她的借口都沒有了。
在靳銘柯酒至半酣之際,一個美麗女子走向了他,“大叔,一個人喝悶酒,超級沒有意思。與其一個人寂寞的買醉,不如陪我這個美麗妹妹玩ONENIGHT好了——”
靳銘柯抬起朦朧的醉眼,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
這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子,年紀絕對不會超過十八歲。那淺藍色的眼眸,清澈明亮透著狡黠的慧點。那白皙的皮膚,光潔細膩顯示著青春的資本。奇怪的是,這個吃青春飯的女子,身上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
她之所以給靳銘柯造成這樣的錯覺,大概是因為她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行頭的緣故。她佩戴的首飾,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真貨。那一件白色的連衫毛呢裙,一看就是巴黎來的最新款。
“一晚上多少錢——”
三十歲的男人,居然還沒有真真切切的碰觸過一個女人。
這要說起來,似乎有些兒太悲哀了點兒,太讓人無法置信了點兒。可實際上,靳銘柯到現在依然還保持著童身。以前,他是為了梅淩寒潔身自好。如今看來,似乎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既然他無法真正的放下梅淩寒,開始另一段屬於自己的真感情。那麼,他索性玩一玩男人們都愛玩的遊戲好了。至少,這種遊戲不需要負責,也不需要投入感情和真心。
“一百萬怎麼樣?”
“好,成交——”
一百萬一夜,雖然有點兒離譜。
靳銘柯還是答應了,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清純女子值這個價碼。他靳銘柯的第一次,也應該值這個價碼。如果出手太寒酸了,那是對他人格和身價的一種褻瀆。
靳銘柯站起來,牽著女子的手欲從正門離開酒吧。不料想,那女子一邊穿大衣,一邊玩笑似的走向酒吧的後門,“大叔,前門有獵人。我們倆,隻能從後門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