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小姐,我哪裏再和你開玩笑……明明,就是何黨哥哥,在和你開玩笑呢……”
話完,驚見席微一張笑臉煞白,也不照顧何黨喝湯吃藥了,匆匆應付了幾聲,就是快速的離開了。
見到席微的落荒而逃,何小謝才是收了臉上邪惡的笑容,看著何黨還是一臉平靜的表情,“喂,何黨,那女人肯定不是你女人?”
何黨揚揚眉,“何以見得?”
何小謝頭頭是道的分析道:“想也知道啊,一般是自己的女人,起碼是自己在乎的女人,都會捧在手心裏疼著啊,怎麼能容忍別的人欺負她?”
何黨深深的看了何小謝一眼,似乎在消化何小謝的這席話一般,好半天,才是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的女人,不用其他人欺負,我自己欺負就行了?”
何小謝一愣,好像有那麼點道理,但是好像也不是這個道理。
最後,她擺擺手,“算是吧,不過前提是,你的女人,有受虐傾向。”
聽完何小謝這句,何黨又是露出了那毒蛇看青蛙的邪惡表情,微微的點了點頭,“我想,她是很有受虐傾向。”
兩人又是插科打諢的聊了一下,忽然何小謝想到了正事,“對了,我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何黨經過了先前的聊天,好像已經很疲倦了,閉著眼睛,一副要睡覺的模樣。
“隨你吧。”
好久,何黨沙啞的聲音好像才從天外傳來一般。
可是,看著何黨頭上的繃帶還沒拆,身上也是裹著石膏的可憐的模樣,何小謝忽然覺得有點於心不忍。
“算了,我想起了,我的記憶還沒怎麼恢複,腦袋也還疼疼的,還是再繼續住院觀察好了。”
何小謝說著,一邊摸索上了床,張媽給她拿來了家裏軟綿綿的被單,上麵香香的,隱隱約約聞著還有一股男人的味道,不過這個味道並不讓她惡心,反而是讓她格外的安心。
她眯了眯眼睛,最後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終於抵擋不住腦袋中的瞌睡蟲的召喚,沉沉的睡了過去。
身邊隱隱的傳來了平靜的呼吸聲,何黨知道何小謝已經睡覺了,那閉著的眼睛才是突兀的睜開。
側頭,看了那睡得香甜的女人,仿佛伸手,就可以碰觸到那美麗的容顏,何黨忽然歎息一聲。
何小謝,你要玩遊戲,我陪你。
就這樣,何小謝在醫院常住了下來,美其名是檢查失憶的腦袋,但是其實是陪著“可憐”的何黨。
何小謝不出院,淩航也就每天來報道。
變著花樣給何小謝做好吃的,陪何小謝聊天,逗弄何小謝開心。
一連一個月過去了,淩航的這種風雨無阻的行為,讓醫院的醫生和小護士看見何小謝都忍不住打趣道:“哎呦喂,那個音樂王子去哪裏了呢?”
現在的小護士能喜歡古典鋼琴樂的很少了,很多人喜歡,也隻是喜歡把鋼琴融入在現代流行因素的音樂人,所以在住院的這段時間,雖然有小護士覺得淩航長得不錯,家境也不錯,但是倒是看不出他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鋼琴王子淩航。
不過在何小謝偶爾一次說漏之後,這群小護士紛紛纏著淩航要簽名,那猴急的模樣,倒是讓淩航嚇了一跳。
不過,對付這些花癡粉絲,他還是遊刃有餘,每天還是照舊來看望何小謝。
與淩航一起有決心的是席微,何小謝以為那天受了打擊後,那種嬌嬌女會一蹶不振,咬著被單哭好久,並再也不來了。
但是出乎何小謝意料的是,席微隔了三天,又來了。
而且,這次她主動的找到了何小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