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開口說:“虞初禮,你把周顧南還給我把,條件任你開。
虞初禮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後說:“孫小姐,如果我對你說,把你的心髒給我,條件任你開,你能答應嗎?孫曉豔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急躁的說:“你知道嗎?我從16歲就喜歡周顧南。為了他的一句話,我跑到國外去讀書,我不懂外語,到那裏要先去上語言學校,什麼都要從新開始,你知道我為了考上他當年上的大學,吃了多少苦嗎?就為了,他說過要等我,一直熬到現在。結果,忽然冒出你這麼個人,就一切都完了。”
孫曉豔越說越激動,聲音漸漸高了起來,引得旁邊的客人都朝她們矚目。
虞初禮還是表情平靜的坐在那裏,並不受孫曉豔的影響,她慢條斯理的開口:“孫小姐,我覺得有一件事情,你一直沒弄清楚,那就是周顧南他到底喜不喜歡你?不過,我想你自己應該早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隻是在自欺欺人,不願意承認罷了。其實,我覺得,我今天和你坐在這裏都是多餘的。”
虞初禮的話音剛落,孫曉豔手裏的飲料就潑了過來,虞初禮從她端起那杯飲料就注意著,見她手一動就往旁邊一閃,躲開了。
孫曉豔見沒有潑到她,抄起杯子就要砸過去,她的手剛舉起來就被旁邊伸過來的一隻大手給抓住了。
周顧南終於在關鍵時刻趕到了,他一收到虞初禮的短信就飛車往這裏趕。他沒想到孫曉豔的動作那麼快,心裏急得要命,一路上闖了無數個紅燈。
周顧南把從孫曉豔的手裏奪下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又把車鑰匙扔在上麵,然後大馬金刀的在虞初禮身邊坐下,盯著孫曉豔說:“說吧,你想幹什麼?”
看得出,孫曉豔是懼怕周顧南的,她一看見周顧南,氣勢馬上就沒了,塌著肩坐在那裏。
孫曉豔“嗚嗚”的哭著說:“顧南哥,不是你說的要等我的嗎?為什麼又變成這樣吶?”
“我老實告訴你,我當年那樣跟你說,是因為你媽媽求我。今天我就在這裏跟你說清楚,我對你沒有一點意思。”周顧南厭煩的看著孫曉豔接著說道:“你以後要是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會親自把你抓到警察局,如果警察不管用,我會到法院去起訴你,我會動用一切關係,把你告到坐牢為止,你願意這樣嗎?”
孫曉豔終於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周顧南不再理她,拉著虞初禮離開了星巴克。虞初禮邊走邊回頭看趴在桌子上痛哭的孫曉豔,她並不同情她,隻是隱隱覺得,事情還沒完。
這天以後孫曉豔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周顧南和虞初禮的生活裏,他們平靜的生活了一段時間,也隻是一段時間。
三月末的B城,雖已進入春季,可天氣依然寒冷。在熱鬧的步行街的路口停下一輛出租車,虞初禮匆匆從車上跳下來,急步向和周顧南約好的商場門口趕去。她快步的走著,臉上表情焦急,她知道自己遲到了,她怕一會發脾氣。”實際上這段時間,虞初禮一直生活的戰戰兢兢,她不記得從哪一天開始,周顧南忽然開始情緒低落,沉默寡言,慢慢的開始脾氣暴躁,陰晴不定。家裏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虞初禮覺得周顧南忽然往自己的身上罩了個罩子,拒絕她的靠近。她知道他們出了問題,曾幾次想和周顧南談談,可每次她剛進入話題,就會被粗暴的打斷。周顧南會反過來,無中生有的用生活中的瑣碎的事情,大聲的指責虞初禮。虞初禮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往往談話就會這樣無疾而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