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小到大一直放在心裏的畫麵,為什麼就是怎麼也想不細致。
不可能……我甚至還記得師父的床邊放了一隻碧玉白笛,為何就是記不得師父的相貌……這簡直……
詭異至極。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第八計:欲擒故縱
北冥空側著身子,斜倚在寬敞的車子裏,淡笑看我:“記不得了嗎?本座說了,除了長相還有什麼可以比較的?”
我手指微微顫唞,心中開始發慌。
師父的相貌,理當一直記在我心中。雖然隻是半張麵孔,在我的腦海裏我卻也一直記憶猶新。對,是理智上清楚我應當記得,可是記憶裏卻沒有那張認可裏十分出眾的麵孔。
就好像,有人特意將他抹去一樣。
難道……“北冥空,我覺得是作者將師父的長相從我的腦海裏抹去了。”我沉著一張臉,心情凝重。
北冥空聞言也是一怔,然後挺直了身子,正色看我,道:“所以你記不得你師父的長相?”摸著下巴思索半晌,北冥空繼續說:“如果真如你所說這般,那作者對於與這個世界不相一致的事物應當有一鍵恢複能力。在這種能力的影響下,或許……”我倒吸一口涼氣,大致猜測到了北冥空接下來的話:“或許你的師父已經被作者抹去了。”
“不可能!”我大聲反駁。北冥空立刻回頭看了眼連微若,卻見他仍然睡得一臉沉靜。
見狀,北冥空似乎也有些疑惑,但也沒多問,皺眉道:“聲音小點,我也隻是個猜測。”
我靜靜地平複了心情,放慢了聲音、降低了音調:“我說真的,我覺得師父一定沒有死。他一定就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或許他甚至一直在一旁偷偷看著我。”
北冥空的手指在車中小桌上似有似無的敲打著,節奏感很強。他勾唇:“或許是吧。指不定,他還準備在你最後被末汍殺死的時候出來救你一把呢。”
“還真有可能,”我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準,“師父武功高深莫測,或許連你也比不上。到時候,師父說不定會將那末汍打得屁滾尿流,哈哈。”幻想著那樣的一幕,我心裏暗爽。
北冥空嘴角微微抽搐,他一個彈指彈在了我的額頭,壓低聲音:“這種事如果真的發生了,那你師父可就真的被作者抹殺了。”
“……”摸著微微發痛的額頭,也不知道紅了沒有。
拜托,我就是隨便幻想幻想而已,還當真了?
車內再次恢複了寧靜,我發現“偷梁換柱”的效果也漸漸消失。
掀開車窗,天高氣清,鳥鳴清脆。
如果最後結局時,師父真的出現救我。那我寧願自戕,也不願師父被作者抹殺。
畢竟是初戀啊……嗬嗬,這輩子不會忘的。那十幾年的月光,那十幾年的荒涼的琥枇峰,隻有師父和徒弟。我那徒兒是師父走後才新收的,現在想來,我也算是與師父過了十幾年的同居生活。
我的一生極其短暫。
雖出生於沒落的名門正道,卻武功不高,武林地位很低。於是從小發奮圖強,勢要稱雄武林,名揚千古。在這種境遇下,我便走上了邪門歪路,偶得魔功,誤入歧途。
這是劇本所寫的,而現在的事實是,師父教給我的武功足夠我稱霸武林,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按照劇本的套路,我後來遇到一個如白蓮花(?一般的主角受,因身受重傷,也就是北冥空給我的那一劍,而被主角受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