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劇情的時候,這劇情就像傲嬌的小野馬(?,一去不複返……
真的是神展開有木有!
QAQ嚶嚶嚶嚶……摸摸男神,摸摸教主。
☆、第三十一計:遠交近攻
北冥空的傷看上去險惡,但終究沒有傷到筋骨,第二天他便悠悠轉醒了。
雖然蘇醒,但他還是無法下床,甚至因為被末汍的鎖喉傷到了聲帶,說話都有點困難。他在四護法的照料下`身體慢慢變好,堂堂武林盟居然就讓魔教的一群人占了一個別院。
反觀末汍,作為與他最親近的人……我是他徒弟,我一直守在床邊。他的衣著已經被我換下,臉上的汙黑也早已幹淨。靜臥在病床上的末汍十分安靜,安靜的我都感到了陌生和恐懼。
他的麵色十分蒼白,透露出一種病弱的氣息。這般的模樣也沒了那種奪人眼目的氣勢,反倒更讓人覺得他的麵容出色。隻是比起這種絕色,我更希望看到那個如劇本裏一樣高貴冷豔(?的神山之主。
這樣病怏怏的,完全不像是末汍,也不像是萬俟汍闌。
“攻一的傷勢不輕,想要完全恢複恐怕得需要一段時日。”神醫端著藥又走進來,他這些天也是盡心盡力地去救治末汍和北冥空。
我聽了這話,問:“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已經過了三天,北冥空那兒我也去看過了,說話成問題,但總算沒什麼大礙了。這邊如果末汍能醒,他的醫書比神醫更好,對他的傷勢恢複也是個好處。
神醫無奈的搖頭:“這個老夫也不知,或許是下一秒,或許還要更久。”
神醫說完便出了門繼續到北冥空那兒看看去了,我仍是守在末汍的身邊,喂他喝藥。
也不能要求太高,至少是沒有性命危險。末汍絕對是最好的病人,喂他喝藥雖然不至於全部喝下,但也進了一半多。聽說朱雀給昏迷的北冥空喂藥的時候,一口都沒喂進去……
用巾帕將偶爾流出的黑色藥汁迅速地擦去,我近距離地望著末汍。看了許久,我無奈歎息:“師父,你到底為什麼要殺北冥空……”
末汍自然不會回答我的問題,我繼續老老實實地喂藥。好久沒和末汍這般親近過了,應該說自從他不是萬俟汍闌後就再也沒有過了吧。
“師父你還記得我十歲時打架的小明嗎?那小子出息了,把花魁都娶回家了。”房間裏十分安靜,隻想著我不知所謂的話語。
“你肯定不記得了吧。那你還記得四年前我種在北山頭的那顆鬆樹不?你因為它會結鬆子麼?太天真了騷年,他早就在你走沒多久就被風刮跑了!哈哈……”
“不好笑麼……好吧,確實不好笑,不過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我將空了的藥碗放置在一邊,然後繼續說:“好吧,你肯定不知道我暗戀你多久了……”
突然仔細地盯了末汍半晌,確定人沒有醒以後,我鬆了口氣繼續說:“記得六歲的時候,我突然成了攻三,你將我關了緊閉。然後晚上還是送了飯,半夜又將我放出來……那時候,就有點不一樣了。”
我望著末汍平淡無起伏的麵容,輕歎:“我永遠不懂你,你也永遠不懂我。你做事總是不告訴別人為什麼,就像……你為什麼要殺北冥空呢……看你的額上的花瓣,又是用法力的吧,還少了兩瓣,為什麼呢……”
“沒有……為什麼。”沒有變化的麵龐上,薄薄的唇忽然劃動,仍舊閉著眼聲音卻驟然傳達在整個房間裏。
“……”此刻我萬分慶幸已經安全地將藥碗放在了一邊,更慶幸湯藥已經喂末汍喝下,否則指不定我現在已經將碗連湯藥扔在了床上。
話音落下,末汍又像繼續昏迷一樣仍舊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我緩慢地挪動著步子上前去,卻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
我輕輕地問:“末汍?……師父?……”
等了許久,才聽到幾乎微不可聞的一聲:“嗯。”
我眼淚差點飆出來:“你什麼時候醒的!”
仍舊閉著眼的末汍回答:“神醫進門前。”
“那你幹什麼一動不動!”我差點就歇斯底裏了!
末汍隨意地抬了一隻眸子看我,眼神平淡:“我正在用內力修養,最好保持現狀。”話剛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我無語地很想奪門而出,於是無奈地說:“好吧,師父你就當剛才什麼都沒聽見吧。”
末汍那邊沉默了半晌,而後忽然開口:“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瞬間紅了臉,隻聽他繼續說:“想殺北冥空是因為想看看劇情能改到什麼程度,他與你關係不尋常,也順帶有這個原因。”
本來紅著的臉聽了末汍的後半段話,我立即飛速地拿出劇本,回答:“但是攻二是不可以死的,所以你才會這樣麼……而且現在,劇情改動的實在讓人太無法想象了。”
末汍仍舊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眼皮都不動一下:“說。”
被壓榨也習慣了,我翻開劇本,道:“無論過程怎麼變,總之結局一模一樣,不過就是結局的更快了點。作者這麼快結局……是在防止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