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色,可是一旦做錯了什麼,便會有人在一旁說道:“你是攻四啊!”

便是這樣的世界,塑造出了如今一個極夜。

雖是冷漠但內心細膩,雖是無情但實則有意。對他,我的心中湧著無數的悲哀與同情。

這本書裏最大的犧牲者,不是末汍,失去自由;不是北冥空,失去家人;不是我,失去生命。

而是極夜!

從來都沒有為自己而活過。

……

房間裏是良久的沉寂,極夜幽黑的眸子裏看不出顏色,隻是似乎不在意地望著我。沒有感情的視線,卻令我啞口無言。

我該如何向這個人提出那種要求呢?

我又該如何……

“你的金手指我已經猜到了大概了。”極夜忽然悠悠長歎一聲,無奈地搖首。

我一愣,張口反問:“你猜到什麼了?”

極夜皺著眉頭,神色莫名:“猜到攻一末汍之所以憤然離去的原因了。”

“……”我呆愣地看著他,“你是……如何猜到的?”

“無影樓的股份你有一半,可是你從來都不參與到樓內事務中。如此多的線索,我猜到也是正常的。”極夜回答的十分理所當然。

這說的也沒錯……隻是沒想到極夜居然能憑借一些線索發現我所隱瞞的事。那麼……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同意留下又是什麼意思呢?”我抬眸望著極夜,高挺堅毅的鼻翼有著男人鋼鐵般的傲骨。

極夜眸子微微一凜,沉默了半晌,忽地輕歎一聲道:“從出生開始,我的人生便就此決定下來了。”

沒有直接聽到回答,我稍稍一愣但是並沒有打斷極夜的話。

“習武、走江湖、創辦無影樓……我一步步地走下來,看過太多的人或事了,一切也就淡泊開來。”極夜忽然轉過身,望著我,一直麵癱的臉上忽然劃起一個不大的弧度,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特別對待你。”

“是。”我點頭。這個問題不止是我想知道,恐怕也有很多讀者(?想知道。

“你活的太過自在。知道自己命之將盡,卻仍然無動於衷。”

“我一直在很努力的去改變劇情。”聽到這,我忍不住為自己辯解。

“倘若你真的如此去做了,那麼現在也不會是這樣的局麵。”極夜睨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放得開,不在乎別人的眼光,這便是我對你優待的理由。”

聽著這個高富帥鑽石單身漢類似於表白(?一樣的話,縱是厚臉如我也忍不住有些臉熱。“咳,再這麼誇下去,讀者不扔臭雞蛋我也該自賞倆巴掌了。”←奇怪的亂入已經習慣。

極夜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忽然朗聲道:“窗外的人還請放心,在下真沒有某種打算。月兮我之所欲,其身於水兮,吾欲求之不得。非哉妄兮,清明之處皆可為月,添花描眉之筆。”

“……”這突變的文風是在鬧哪樣……親媽你確定你有能力繼續秀下限下去?

咳,重點歪了。難道……窗外有人?

我立即快步走到窗邊,推開木製鏤空雕花窗。三層高的距離本應不會有人在窗外,可是末汍卻冷著一張臉站在……半空中。

看清我們這文的標簽好不好!雖然離完結不遠了,但是也請尊重它古·色·古·香的身份好麼!你這大半夜懸空的節奏,就是沒嚇到走過的路人,也會嚇到讀者的好不好!

大霧……

末汍完全沒有東窗事發(?的危機窘迫感,隻見他從容不迫地邁出一條腿跨過了窗欄,在空中如履平地的走著。眉心間最後兩片蓮花瓣閃耀著媚人的紅光,當他緩步地走到了地上的時候,那紅光漸漸黯淡下去,消失之時也隻剩下眉間唯一的一片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