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趕緊給廠裏打電話,“請”;一上午假,“傻妞”爸爸做了飯,給媽媽和“悅悅”的飯也準備好了,無精打采的來到醫院。
媽媽看到傻妞一臉的疲倦相,笑著問:怎麼了?沒睡好呀?
“傻妞”怕媽媽擔心就回到道:沒事,就是偶爾失眠,可能是年紀大了。
傻妞的媽媽也沒多想,高興地和“悅悅”吃起早飯。“傻妞”看了看手機,離看病的時間還早,看見“悅悅”的床邊亂七八糟的,都是玩具和吃的,就走過來收拾。
一會兒功夫;把玩具都收到床下,又告訴“悅悅”說:別玩得亂七八糟的,醫生會生氣的,少玩這些玩具;萬一把手指劃破多危險呀?
“悅悅”吃著飯,頑皮的衝媽媽擠眉弄眼,傻妞看著可愛的兒子,無奈的搖搖頭。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背起包,來到門診。
和醫生說了情況,又做了檢查;讓她明天等結果。傻妞忐忑不安的回道病房,媽媽問:你今天怎麼了?怪怪的。傻妞皮笑肉不笑的說:沒事就是太累了。
媽媽很擔心傻妞,讓她回去休息。傻妞也沒有心思在這,反正有媽媽。下午還得上班,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醫院。
是回家,還是回廠裏;“傻妞”;此時;不知道去哪?她在馬路上站了好久,才往廠子的方向走去。
來到廠裏還沒有開午飯,傻妞來到廚房等待著開飯。廚房大姐很喜歡說笑話,看到傻妞來了一邊忙著手裏的活,還一邊不停地和傻妞說笑著。
鄭虎這一上午也魂不守舍的,他媽媽看出鄭虎的心事,笑著問:沒有希望了?什麼呀您幹活吧!我就是累了,鄭虎不好意思的說。現在知道不是滋味了,當初幹嘛去了?媽,你就別給我傷口撒鹽了。
那我們搬不搬呀?鄭虎媽媽突然想到問:搬,還能看到我兒子那?幹嘛不搬呀?就是人家現在要嫁給別人是正常的,咱們沒有權利問,更沒有權利阻擋。
虎子,要是“傻妞”沒有和別人怎麼樣?你說她能不能和你複婚呀?不好說,猜不透她的心思;鄭虎呆呆的回道:
鄭虎仍舊天天晚上來看孩子,傻妞對鄭虎仍然冷淡如常。鄭虎想和她說話,有沒有機會。傻妞的爸爸已經把房子租好了,今晚見到鄭虎就說:你什麼時候想搬家都可以;我已經給你們租好了。
鄭虎很高興的說:謝謝!叔,我明天就搬;後天“悅悅”出院;都去我家“燎鍋底”。傻妞的爸爸一聽吃飯;就高興;連聲說好。
隔天一早,傻妞趕緊來到醫院,幫“悅悅”辦出院手續,一邊到醫生這裏,看自己的檢查結果;醫生拿出病單說:沒什麼事,就是**裏有個小肌瘤。檢查結果也是良性的,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做一下就行,很方便的;不用住院,就像做人流一樣;傻妞這才放心。
“傻妞”是怕自己有別的什麼病,這樣的話“悅悅”怎麼辦那。父母知道還怎麼活,傻妞這幾天都這樣想,現在好了,一塊石頭落地了。
傻妞和媽媽領著“悅悅”回到家裏,“悅悅”虛得很,到了家裏就沒與精神,累的要睡覺;傻妞看著兒子的情況,心裏不敢去想那可怕的一天到來。
媽媽說:你去哄孩子睡覺吧!我去做飯,收拾東西。傻妞抱著孩子來到臥室,把孩子放到床上,哼著搖籃曲摸著孩子的頭,傻妞的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流下來。